桓俊摸著下巴。
“你的意思是,季桓軒對那信太監是……”康貴妃猛地睜大眼睛,轉眼看向兒子,搖了搖頭,道,“不可能,你三弟就算不近女色,也不會有這種念想。”
“母妃,你這可就想錯了。我打探過,景仁宮裡的人也說了,季桓軒對葉濤不太一般,說不準就有那心思。”季桓俊輕笑。
“那你的意思是葉濤這個人不可信?”康貴妃的心裡有些七上八下了起來。
“那倒不一定,目前看來這小子對我們還是言聽計從的,而且我打探到訊息的人說,倒只是季桓軒對她有那種不一般,葉濤倒是沒看出什麼。不管到底是不是我們想的那樣,至少這算得上是我們手中的一枚棋子,或許還能抓捏到他些什麼。”
康貴妃點點頭,認可季桓俊的話,嘴角也微微揚起。這事若真如兒子所說的那樣,那這場戲就好看了。她突然有些迫不急待了起來,真想馬上看到這場戲的結局。
葉曉出了門便遇上了季桓軒,半路就把她給截住了。
“這頭,你究竟忠心於誰了?”季桓軒微微勾唇,讓她走在他的邊上。
“殿下,奴才的心您還需要懷疑麼?就算衝著您說的那個太監總管,奴才也得一心一意伺候您呢。”葉曉打著俏皮。
季桓軒橫了她一眼,道:“果然是利益當頭,趕明兒若是二皇子再許你一個親王噹噹,你又要屁顛著去伺候他了吧?”
葉曉聽他的語氣倒是帶著幾分揶揄的味道,知道他這是故意拿這事開刷她,不過表面上自然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道:“殿下知道奴才的,膽小的緊,哪敢踩兩頭船呢。殿下對奴才這麼好,奴才自然知道哪邊是主子的。”
葉曉這話倒並算不得是胡亂說起的,在她的心裡,確實往季桓軒那頭靠得更近一些。
季桓軒伸出手指輕輕地在她腦門上點了點,低罵道:“盡會耍嘴皮。”順便他又幫他把頭上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