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3 / 4)

多,所以這種好東西也會每次都捎給她一些,而她總也是不能忘了景仁宮的兄弟姐妹,最主要是不能忘了主子。

葉曉把茶端給三皇子和惠妃,正準備退下,卻被惠妃叫住了。

“你叫葉濤?”

葉曉一愣,站住了腳,點頭回答是,心忖,主子就是健忘,上次還把她打過幾棍,這會兒又問她的名字了?不過也是,她這種小太監,誰記得住。

“奴才是叫葉濤。”葉曉低頭恭敬地答道。對著惠妃,葉曉心裡的那股子敬畏感總是一直存在,所以面對她也不敢有一絲怠慢。尤其葉曉心裡還懸著一根線,那就是惠妃指不定哪天又起了殺她的心。她又想起了那日哥哥在巷子裡被殺的情景,不由心裡一寒。

惠妃笑了笑,道:“本宮聽三皇子說了,你推拿的手法很不錯,甚至比過那些太醫是嗎?”

葉曉訕訕地笑了笑,道:“娘娘抬愛,只是一些粗劣的手法罷了。”

惠妃道:“就算是粗劣的手法,也得了三皇子的喜歡,那說明你的手法確實不錯。”惠妃這話自然說得是有些根據。季桓軒對任何事都有些講究,所以能看得上她的手藝,自然是有些門道了。

葉曉垂頭不語,惠妃這話自然是有些道理。不過葉曉對自己也是相當自信,想當初跟著陸大爺學這推拿工夫全是為了孃親,因為她的腰不太好。葉曉為了娘,在學的時候也是盡了自己所有的精力,所以這手法能不好嗎?想起娘,她不由嘆息,這都要一年沒見著她了,也怪想她的,也不知道這一年來她在家過得好不好呢。

“在想什麼?”惠妃突然發問,總算是把她從神遊太虛中拉了回來,這才讓她意識到她居然走神了。

“奴才只是在想如何能將主子伺候得更好,讓主子的肩膀能再少受些苦。”葉曉隨口就諂了一句,引得季桓軒轉過眸子瞪了她一眼。她現在若是想的是這個事,才怪!別當他看不出來,現在每次讓她做個推拿可是越來越偷工減料了。

惠妃抿嘴笑了笑,轉過臉,對季桓軒道:“為娘有個請求,不知道皇兒能不能應允。”

“母妃有什麼事儘管開口便是。”季桓軒道。

“倒也算不得什麼大事,本宮這幾日一直覺得腿不舒服,所以想借著你這個奴才過去侍候幾日。”惠妃說著,趕在季桓軒開口之前又道,“這樣吧,這樣讓他來來反返的也不方便,就讓她到我這裡伺候三個月吧。”

“這……母妃,葉濤在這兒,其實我還有很多事要她幫忙的……”說到底,他是不捨得她離開,心底也不知道是被哪根弦牽住了,偏是不想讓她離開他的視線。

“就三個月而已,這也捨不得?可別真讓我猜著,你有些什麼別的心思?”惠妃這話算是說得極重,語氣凝重,讓季桓軒的心裡微微一懍。惠妃話裡有話,這是顯而易見的,至於是什麼意思,他有些猜到,便也不敢再做聲。

對於惠妃,她這麼堅持自然是有道理的。先前聽著蘇嬤嬤傳了張旭的話,又親眼見了兩人過於“親密”的舉動,便是越來越懷疑自己兒子的心思。雖然她心底裡也是極希望這只是她自己的臆想罷了,但今兒看季桓軒居然如此猶豫,心裡便更堅定了要把葉濤調離兒子身邊的決心。對惠妃而言,她覺得只有讓葉濤離開季桓軒一段時間才是最好的方法,不管兒子究竟是不是真的對一個小太監存著那種心思,都能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淡化。前些日子太后也和她說了,一年後會給他指婚,只要到那個時候有了媳婦,自然也就什麼都解決了。只是在這之前她還是得防著。現在把葉濤捏在自個兒手中是最穩妥的,也正好讓她看著這個奴才。至於三個月後,她自有辦法再延長,等到一年後,估計季桓軒也就忘了這個人的存在,到時還與不還也就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了。

“既然母妃執意,那兒子也不便阻攔。”季桓軒嘆了聲,轉過臉對著葉曉道,“惠妃看上你是你的福氣,過去得好好幹,可別給我丟了臉面。”

葉曉這頭可是一陣叫苦,可表面上也不敢多抗拒什麼,只能諾諾答道:“是,奴才領命。”

葉曉心裡是七上八下,她最不願意接近的人便是這個有可能是殺了哥哥葉濤的真正凶手。這得日夜面對著惠妃,會不會哪天一個不慎就被砍了腦袋?

葉曉愁眉苦臉地找了環兒聊天,靠在她的邊上一個人嘀咕。

環兒安慰道:“葉濤,你也別想得太多了,這只是你的猜測罷了,惠妃怎麼會想要害你呢。”

“如果不是她要害我,喜玲是怎麼死的?當時可是李全親眼看到馬勇和蘇嬤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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