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愛屋及烏的味道,這二皇子也就深得皇上信任了。”
說完這些,環兒突然笑了起來,說:“我都在說些什麼呀,這些都輪不到咱們奴才亂猜。其實三皇子也不錯,至少在宮裡是個有地位的,你跟在他身邊,起碼比在御膳房要好的多。”
葉曉點點頭,覺著現下也沒得選擇。三皇子讓她去景仁宮伺候,她就算心裡不情願也沒得拒絕。再說先前也只是發現惠妃要對她不利,三皇子或許對她是無害的。葉曉這麼自我安慰了下,心情也暫時得到了放鬆。
第二天清晨,她便到了景仁宮,只是很顯然,景仁宮的太監對她並不友好。這也說得過去,她一個剛才御膳房調任過來的小太監,自然是得不到人家的悅目,況且她還是三皇子親點了過來的人,莫不都對她懷著戒心,生怕被她討了歡心去。
葉曉對此倒是沒有太在意,只是哥哥姐姐的甜嘴叫了幾聲。在景仁宮,她負責的是打掃屋子的活,自然還包括每日去三殿下那裡推拿的工作,不過,三殿下也說了,雖是來了景仁宮幹活,還少不得要聽皇長孫的要求去他那裡每日講講故事。事情雖多,但比起御膳房來說,確實輕鬆了很多,這是讓葉曉感到最開心的地方。
照例,每日午後都得去皇太孫那裡,今日又是講完了一則故事,逗得皇長孫呵呵直笑,更是賞了她一口點心作為獎賞。這話剛說了一半,外面卻來了人,竟是康貴妃和二皇子。
葉曉連忙跪在一邊,低頭不語。
“貴妃娘娘,二皇叔,你們今兒個怎麼有空過來了。”季灝站起身對二皇子作了揖。
季桓俊笑了笑,走近他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三人一起坐了下來。康貴妃道:“前些日子聽說你身子不適,總想過來瞧瞧你。可是,這總也抽不出空來,瞧著今天有些閒了,便和你二皇叔一起過來。怎麼樣,身子可好些了?”
季灝連忙揖手,微笑道:“承貴妃娘娘關愛,灝兒已無大礙,也算得上是這個奴才的功勞。”季灝手微抬,指向葉曉。
康貴妃聞聞便把臉轉了過去看著葉曉,居高臨下地瞅了她一會兒,對著葉曉道:“你……我記得你,上次還差點冤了你。”
葉曉連忙磕頭道:“多虧了娘娘明察秋毫。”嘴巴甜點總沒錯,至少葉曉這麼一說,康貴妃果然是露出了笑容。
“這奴才啊,是挺機靈的,本宮看著也挺喜歡的,倒是想收了過來。”康貴妃望著葉曉,臉上笑著,心裡可是寒如冰。三番五次地派人去弄死她,可總沒有一次成功的,她心裡卻突然起了念,若是把她納到自己身邊,納在自個兒身邊,也好看著點,她嘴裡的話也就不擔心會漏了出去。
季灝哈哈一笑,對著葉曉道:“你這奴才倒是有些人緣,連貴妃娘娘都瞧上你了。”說著他又轉向康貴妃,道,“可惜,昨兒個起就讓三皇叔給要走了,現下他在景仁宮服侍,若是娘娘想要她,還得問問三皇叔的意思。”
季桓俊哦了一聲,轉頭看向康貴妃,道:“母妃,既然如此,便不好奪了三弟的人了。”
康貴妃面露失望,心忖,這個人既然給三皇子要了去,自然更是留不得,誰知道哪天這奴才溜了嘴,到了三皇子的耳朵裡,那可要命。只可惜皇上下了命令,處死太監宮女必須經皇后手令,否則她隨便一條罪名就能讓這奴才死了,哪像現在還得尋思著如何殺了她卻還屢不成功,這麼個微不足道的小太監竟然讓她大費苦心,真真是折了她堂堂貴妃的身份了。
皇長孫看了看葉曉,笑了笑,對她說:“葉濤,你也算得上是宮裡的老人了吧?記得父親在世的時候,他也挺喜歡你的。”
葉曉微微一愣,不知道皇長孫突然說起這個是何用意。
她這番還沒想明白,皇長孫已經轉過頭對康貴妃說:“父親一直說這奴才嘴緊,是個忠實的,這事在她心裡,就漏不出半滴沙來了。不知道娘娘還記不記得服侍過您的顧嬤嬤,小時候她還當過我的半個奶孃。後來顧嬤嬤出宮了,我念著她,就想讓父親幫我找到她,可是一直也沒有她的下落。只是,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這奴才知道顧嬤嬤的去處,偏怎麼問她都不肯說出來,道是受了顧嬤嬤之託,不可告知任何人聽。你們瞧,這奴才是不是個死心眼的?”
皇長孫說完便是呵呵一笑。
康貴妃突然心頭一跳,瞅了一眼仍跪在地上低垂著頭的葉曉,又把眼睛移向了皇長孫,含著不確定的光芒。
“你知道顧嬤嬤的下落?說起來本宮也怪念著她的,她到底在哪?”康貴妃看向葉曉。
葉曉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