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晉江眼見情人節來了,所以,耐不住了。。。。。。
牆裂要求給晉江小妞找個郎!支援拉郎配滴娃請上花!
P。S。從這章起米子日更至少一週。這次不會像哪篇番外那麼苦逼了。。。囧~
所以親們可以不用囤文每天來打賞啦。當然,乃們滴鼓勵是很重要滴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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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能把一堂樸素的大學專業課上出選舉演說效果的麼?這就是趙翰墨的本事。
猶記得剛認識他時,旁聽他在霧茗中學為S大做宣講會。我也是這樣,置身人群外,靜靜地欣賞他無法被遮擋的個人魅力,看他被眾人奉若神祗般的存在。
高中時,尚自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天真,心中為他驕傲的同時,還有一絲沾沾自喜。在別人眼中的神,在我面前卻是半點架子都不帶的人。在場誰能想到,他曾在幾小時前與我貼近,寵我護我哄我開心,還因為我對他誤解而放低姿態百般澄清。
我還記得當時在心裡煞有介事地說,趙翰墨,我相信你了,原諒你了。帶著一分可笑的飛揚跋扈,卻也是十分可愛的。
可現在,長了幾歲,多了見識,當初囂張的情懷卻被磨得不剩多少了。雖然坐在第一排正中,離趙翰墨很近,我卻無端地感到一種疏遠。這其實本來就是一個仰望的位置。仰望?趙翰墨和我本不該這麼生分的。
這是我第一次面對趙翰墨產生距離感,我只當它是分開一千多個日夜所帶來的硬傷。
三年多了,歲月雖對他留情,卻也將他好生琢磨了一番。髮型變了,依舊很短,卻是洋氣的意式板寸,一看便出自名家之手,精幹硬朗。膚色黑了,依舊有從骨子裡散出的儒雅的韻味,卻被成熟利落的精英表象掩蓋得淡了許多。
整個人彷彿更有質感了,質感中透出無法忽略的氣勢。這樣的氣勢從前只在他嚴肅的時候短暫流露過。如今卻已和他整個人的氣場渾然一體。若不是他的目光含笑一如過往,我幾乎不敢確定他的溫柔還為我保留。
眼看著時鐘的指標漸漸逼近下課的時間,我卻如漏氣的氣球般漸漸沒了底氣。我問自己,當這個男人從那如神壇一般的講臺走下,來到我面前時,他會變成一個人,還是依舊為神?
答案,竟是一點都不知道的。
下課鈴打響,雷動的掌聲中,臺下紛紛高呼要求拖堂繼續上。趙翰墨再三請辭,眾人的呼聲方才見弱。可惜他還不待走,就被人群擁堵圍住,各種專業化私人化的問題接二連三。更有甚者,還索要簽名,或者拿出手機偷拍的。
我四顧尋找我那上課前還吵著問我要報告的學姐,卻見她也混在了瘋狂的人群中,哪裡還記得什麼報告的事情。
我鬱悶。這情形,叫我怎麼辦?
篤篤篤,薛教授拍拍我的桌面,那淡而祥和的容貌很有安神的作用。
“你走不走?”
我拿著報告,有些猶豫。薛教授從我手中拿過報告掃了眼,“哪一部分是你寫的?”
我指給他看,他沉吟著細看了幾行,點了點頭。
“有點意思。是要交給王教授的麼?我幫你給他吧。”
我有些受寵若驚,正措辭道謝。薛教授卻不理會,只朝趙翰墨的方向努努嘴,說道:“他車子停在我那辦公樓下,你認識我辦公室麼?”
見我點頭,他便擺手道:“先去吧。”
我才走到教學樓門口,便被身後趕來的人一把拉住。
“怎麼不等我?”因著急趕,趙翰墨的聲音有些不穩,表情也有些慌亂。
我的胳膊被他握得太緊而作痛,可看著他有失風範的樣子,再痛都不覺得了,只剩下心中點滴沁出的愉悅。
禁不住壞心,“我有事啊,所以先走了。”
他黑臉,似乎想說句什麼不太好聽的,終於忍了忍,說道:“去哪兒,我送你吧。”
“好啊!”我已掩不住語調的輕揚。此時此刻,我已能肯定,身邊的人還和從前一樣,並沒有半點剛才臺上的神相。
若一個人一切都變了,卻唯獨對你沒變,這才最是難得。
我剛要抬步,又被他拉住,好在這回他方寸已定,只是輕按住我的肩頭,“別亂走啊,等我取車過來。”
我朝東邊指了指,“你的車不就在那棟老樓下面麼?我跟你一塊兒去啊。”
他疑惑地偏頭看我,“你怎麼知道?”隨即,便揚起了嘴角,目光中已是一派瞭然。
我輕輕一跺腳,這個男人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