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徽為自己辯解道:“我是在幫他醒酒。嚇跑就嚇跑,反正我也不稀罕。”
林雪雲哼了聲,說:“你不稀罕,我稀罕。待會幫我給孟醫生打電話,我這幾天胸悶頭疼,讓他來家裡給我瞧瞧。”
夏曉雯:“孟醫生回香港了。”孟一澤走後,她總覺得有點不放心,第二天給他打了個電話,當時他說回香港看父母。
“孟醫生回香港了?!”林雪雲預感事情不妙,“我看你完蛋了,沒戲了,孟一澤回香港,可能是回去相親了。年紀到了,家裡父母肯定著急操心的,趁過年放假,跟女孩子相相親,我看是難免的。”
葉徽把筷子一放,說:“媽,孟一澤相不相親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吃飽了,你們吃吧。”
葉臣對母親極力撮合葉徽和孟一澤這件事上,不是很贊同,“媽,你和我都很瞭解姐姐的性格,她不喜歡的人,你再費心也無濟於事。”
林雪雲瞪兒子一眼,說:“還不是跟你一樣,放著合適的人不愛,偏偏愛上……”
“媽。”葉臣制止母親再說下去,看一眼坐在客廳裡擺弄花草的夏曉雯,說:“我和曉雯現在很好,這些話以後別再說了。”
夏曉雯準備出去買些東西,在門廊處恰巧碰見正要出門的葉徽。葉徽閒著無聊,遂陪夏曉雯一起到商場逛逛,也算打發時間。
兩人在運河商城逛了兩個多小時,買了一些生活用品,還細心地替葉臣買了刮鬍刀,襪子內衣。
葉徽忍不住打趣道:“曉雯,你還真是很賢惠。”
夏曉雯有些不好意思,想想結婚兩年多了,還是第一次給老公購買貼身衣物,實在是太不稱職才對。
葉徽微微嘆了口氣,或許葉臣說得對,如果找對了那個人,一切就都是對的。就連錯,也錯得心甘情願。
她曾經為了維護弟弟,逼走了夏曉雯,現在看來真得是關心則亂,每個人的感情問題,只有她自己才最清楚。
葉徽不禁說:“至從瓦屋山回來後,葉臣臉上的笑容比以前多了,也似乎愛笑了。”
夏曉雯抿起嘴角,其實她最喜歡看他,不經意間微笑的樣子。
葉徽笑她,“提起我弟弟,瞧你一臉幸福的模樣。走啦,東西買完了,請我喝杯咖啡。”
“好,沒問題。”夏曉雯知道葉徽生活上講究挑剔,問:“樓下星巴克怎麼樣?”
葉徽:“可以。”
兩人走進星巴克,各自點了一杯咖啡,還有兩塊藍莓曲奇蛋糕。剛坐下沒說幾句話呢,夏曉雯發現葉徽的眼睛直了,循著她的目光看去。
孟一澤和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走進來,然後坐在了她們這桌的斜對面。
葉徽冷哼了一聲,“媽說得真沒錯,這男人還真得相親呢。真是水性楊花,見異思遷的渣男。”
夏曉雯愣了下,眼睛看向葉徽,誠懇地說:“姐,孟一澤相個親而已,算不上渣男吧。”
葉徽眼睛盯著孟一澤的後背,恨恨地說:“怎麼不叫渣男,這男人標準的悶騷型,表面上彬彬有禮,清秀溫潤,其實就是個表裡不一的斯文敗類。”
夏曉雯默默無言,不敢吭聲了。葉徽嘴裡的男人還是孟一澤麼,不就是單身男人相親而已,至於被罵得體無完膚,人面獸心麼?!
葉徽漂亮的臉蛋上滿是不屑,慍怒,“你看孟一澤笑得多騷包,眼睛色眯眯的盯著人家女孩看,靠,這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嗎?”
夏曉雯伸長脖子看了看,也沒在孟一澤臉上看到葉徽嘴裡描述的騷包笑容。多數時候是女孩在說話,孟一澤在傾聽。
葉徽得不到回應,拿眼瞪夏曉雯,“你怎麼不說話?”
夏曉雯問:“姐,你想聽我說什麼?”
葉徽:“當然是跟我一起譴責嘲笑這個渣男了。”
孟一澤這麼老實,怎麼能算渣男呢。葉徽左看不順眼,右看不慣,難道是吃醋了?!
夏曉雯遂建議道:“我看孟醫生根本不喜歡這個女人,也許是被迫來相親的。姐,你要是不信,可以試探一下。”
葉徽問:“怎麼試探?”
夏曉雯壓低聲音,說:“最好的試探就是,讓孟一澤看到你的出現,看他什麼反應?”
葉徽眸光一亮,“然後攪了他的相親,哈哈,有意思。”
夏曉雯汗,這樣做真得好麼,她怎麼有種助紂為孽的感覺。
孟一澤正好背對著她們,看不到葉徽,所以她只能主動出擊。葉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