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當中,夏曉雯從沒有被侵犯過。
第二,許楓給夏曉雯注射的液體是曼陀羅花,洋金花和丙泊酚的高純提取物,並非毒。品。
葉臣聽王醫生提起過這種高純度提取物,因為含有東莨菪鹼,莨菪鹼,阿斯托品等三種成分,具有麻醉致幻,導致昏迷的作用,對腦神經有很強的刺激和副作用。
葉臣把口供還給黃警官,淡淡地說:“謝謝。”
其實這些對他來說,在找到夏曉雯的那一刻兒,真得不重要了,只要她能醒過來,永遠留在他身邊,這已足夠。
黃警官補充道:“許楓的真實姓名叫蘇澤,從小生活在國外,最近幾年才回國。可奇怪的是,只從他回國後,他立馬安排父母出國定居,再也沒有回來,好像預料到了今天的結局。”
葉臣不得不承認,許楓這個人身上有太多的疑點,和讓人想不明白的地方,秦姐瞭解的許楓也只是一部分。可現在人已經死了,即使想調查,似乎也無從查起了。
目前最重要的是夏曉雯快點醒過來,還有肅清新天地影視公司簽約藝人裡的癮。君子,重新贏回公眾對公司的認可。
他把這些事情安排給高然和姐姐葉徽處理,自己照舊日夜不休地陪在夏曉雯的病床前。
月光透過窗戶照進來,在地面上劃出一道淡淡的剪影。
葉臣握著夏曉雯的手,眼睛裡溢滿寵溺。這還是第一次,她這麼乖巧地讓他握著手,嫻靜美好。
他輕柔地撫摸她消瘦的臉頰,心底滿滿的心疼和愧疚。良久,他輕笑了聲,淡淡地說:“我還真想念,你跟我處處作對的日子,是不是很欠虐?”
曉雯,快點醒過來吧。我會學著接受現實,接受你那麼愛李文宇的事實。兩年了,似乎什麼都沒變,我們依然站在兩條平行線的原點上,從來不曾走近半分。
可這又有什麼關係,無論你走多遠,我都會站在原來的地方等你。
“給你看樣東西。”
葉臣從口袋裡拿出一副珍珠耳墜,晶瑩剔透的光澤,在燈光下瑩潤生輝,正是李文宇當年送給她的那副耳墜。
也正是,他前段時間憤怒下扔窗外的那副。那天大雨中,夏曉雯只找回來一隻耳墜,還因此淋病了,半夜發燒住院。
那晚,他把她送到醫院,一直守著她打完點滴,清晨才匆忙離去。
他離開後,並沒有回去補覺,也沒有著急去公司上班,而是在雨後泥濘的花園裡,找了很久,才在下水道的磚縫裡,找到了另外一支珍珠耳墜兒。
葉臣把那副珍珠耳墜兒放在夏曉雯枕邊,望著她的眼眸,深情,溫暖“曉雯,你戴上,真得很美。”
午夜時,夏曉雯的手指突然動了動。
葉臣盯著她白嫩的手指,驚喜地輕喚她的名字,“曉雯……曉雯……”他俯身,握緊她的手,沉重的心頭翻湧著幸福的喜悅。
“張姐,快去叫王醫生。”
“好,我這就去。”張姐趕緊放下東西,跑出去叫醫生。
病床前的夏曉雯在沉睡中好像很痛苦,秀眉緊蹙眉,嘴唇微微翕動著,似乎在囈語些什麼。
葉臣俯身,耳朵湊近夏曉雯嘴邊,想聽清楚,“曉雯,你說什麼?”
夏曉雯眼皮動了動,緩緩睜開,目光渙散迷離。
葉臣見夏曉雯終於清醒過來,滿心歡喜只持續了一秒鐘,便被澆了一盆冷水,從頭冷到腳。他終於聽清了她嘴裡的話語,她一聲聲呢喃地是李文宇的名字。
“文宇……文宇……你終於肯來看我了……文宇……”
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王醫生走進來,快步走到病床前。
王醫生伸手翻了翻夏曉雯的眼皮,用聽診器給她檢查了下,問道:“葉太太,您現在清醒了嗎?”
夏曉雯瞳孔驟然張大,用力搖擺著腦袋,“不……不……”
王醫生疑惑地問:“葉太太,您不要什麼?”
夏曉雯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張姐和王醫生不明白夏曉雯嘴裡的“不”字什麼意思,不約而同地看向一臉沉鬱的葉臣。
夏曉雯被送進重症監護病房,許楓和秦姐的案子還在審理當中,至於結果如何,早就不在葉臣的關心範圍內了。
他現在全部的心思全放在了夏曉雯身上。自從送進重症監控病房後,他就沒有離開過半步。
葉徽看著弟弟日漸憔悴,也是心疼,遂說:“葉臣,你回家休息吧,這裡有我和張姐。等曉雯醒過來,我們立刻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