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說:“我沒見過什麼珍珠耳墜。”
“葉臣,你敢做不敢當,我真得很看不起你。”
“你什麼時候看得起過我?”葉臣斷然反問,“在你眼裡,我就是卑鄙無恥的小人。不管是不是我拿的,我已經被你定了罪。”
夏曉雯:“把東西還給我。”
葉臣:“如果我不給呢?珍珠耳墜是李文宇送給你的,對吧?”
夏曉雯然毅然不懼地迎上他深沉的目光,“是又怎樣?”
葉臣眼眸裡閃過一絲狠戾,“夏曉雯,你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你現在是葉太太,是我葉臣的女人!”
“少奶奶,是不是這對珍珠耳墜?”張姐聽到兩人吵架,急匆匆上樓,手裡拿著前幾日撿到的珍珠耳墜。
夏曉雯目光一定,正是李文宇送給她的那副珍珠耳墜。她剛要上前拿過來張姐手裡的耳墜,不料葉臣上前一步搶在她前面奪走了耳墜。
夏曉雯伸手奪,“葉臣,把耳墜還給我。”
可是葉臣長胳膊長腿,她踮起腳尖也夠不到。
張姐看在眼裡也著急,忙解釋道:“前幾日……”
葉臣低吼道:“張姐,你先出去。”
張姐擔憂地看了兩人一眼,只得悄悄地帶上門出去了。
葉臣捏著珍珠耳環的手指節泛著青白色,兩條墨染的濃眉緊緊地攥著,望著她的目光淬滿憤怒,質問道:“你是在乎這對珍珠耳墜,還是……心裡從來沒有放下過李文宇?”
“是我誤會了你,我向你道歉,把耳墜還給我,好不好?”
“回答我的問題?”
“……”夏曉雯糾結地望著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葉臣卻在她躲閃痛苦的目光下,得到了她心裡最真實的答案。
這個女人心裡從來沒有放下過李文宇,結婚兩年來,不曾對他有片刻兒的心動。
“啊……不要……”
夏曉雯驚撥出聲,眼睜睜地看著葉臣揚起手臂將珍珠耳墜扔出窗外。
她撲上去抓住窗欄,急切地望著樓下的草坪花叢,卻看不到耳環的影子。游泳池碧藍的水面上滴滴答答泛起漣漪,天空烏雲滾滾,雨點像斷了線的珠子無情地落下來。
夏曉雯回身怒瞪向葉臣,望著他的目光猶如利刃般,“葉臣,你他媽混蛋!”
她罵完衝下樓,不顧張姐的阻攔,冒著大雨跑到樓下花園,瘋狂地尋找著那對珍珠耳墜。
冰冷的秋雨很快打溼了她單薄的衣裙,她半跪在草坪上,白嫩的雙手不停地地扒拉著地上的落葉碎片,頭髮溼噠噠地貼在臉頰上,她也完全不顧。
葉臣高大的身軀佇立在落地窗前,緊繃的俊臉猶如瘟神般駭人,目不轉睛地盯著雨中她小小的影子,心裡只剩下壓抑得如黑夜一般的悲傷。
張姐還有其他幾個保姆司機都惶恐地站在大廳門口,面面相覷,偶爾抬頭看向落地窗前的葉臣,誰也不敢出去幫夏曉雯找耳環。
葉臣轉身,鐵青著臉急匆匆下樓,突然對這群觀望的人大吼道:“還愣著幹什麼,我拿錢白養你們嗎?”
葉臣勃然大怒,把這群人給罵懵了。還是張姐在葉家時間長了,最瞭解自家少爺的脾氣,趕緊拿了把雨傘快步走出去。
其他人也立馬有樣學樣,紛紛衝到庭院裡幫夏曉雯找耳環。
張姐給夏曉雯撐著傘,勸道:“少奶奶,這雨下得太大了,等雨停了再過來找吧。”
“……”夏曉雯對雨水的寒冷渾然不覺似得,也說話,只專注地找著耳墜。。
張姐沒辦法,只好讓大家手腳利索點趕緊幫著找,她一步不敢離得給夏曉雯撐著傘,可看著她早已溼透的衣裙,喃喃道:“少奶奶,您這樣穿著溼透的衣服會著涼生病的,哎。”
“這院子那麼大,又下著大雨,怎麼找啊……”
“這少奶奶也真是的,不就是一對珍珠耳墜嗎?能值幾個錢,犯得著嗎?現在倒好讓我們跟著受罪,哼!”
正在幾個人小聲抱怨時,張姐驚喜地喊道:“找到了……找不到,不過只找到一隻耳墜,大家趕緊找,另外一隻肯定就在這附近。”
張姐的話給大家鼓足了勁兒,也許都想著趕緊找到另外一隻,就不用再雨裡淋著了,這秋天的雨水又冷又潮。
可找來找去,另一隻耳墜就是找不到,雨勢越來越大,模糊了人們的視線。
張姐再次勸道:“少奶奶,回去吧,雨太大了……”
夏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