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話很有限,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混蛋!你討厭!快點鬆手,你還要不要臉啊?下。流!”
對於蕭鐸來說,她罵人是軟綿綿的,捶打的力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聽著更像是調。情,只顧涎著臉嬉笑,“好嬌嬌,不生氣了好不好?”抓了她的素手,放在嘴裡一根一根的親吻、吮吸,羞得她臉紅紅的,好似一朵嫣紅的嬌花綻放。
要不是顧及這是丈母孃的屋子,真想……,真想“啊嗚”一口把她吞下。
“你是小狗欠骨頭啃啊?”鳳鸞羞惱氣窘,偏偏力氣太小掙不脫他的束縛,只能任他不要臉的胡作非為,親了自己一手的口水,黏乎乎、溼噠噠的。叫她的臉紅得跟鴿子血似的,某人親完手指,還親掌心,癢癢的、麻麻的,“你再這樣,我……,我可要真的惱了!”
蕭鐸敏銳的撲捉到了她話裡的漏洞,停了下來,“那我停下,你就不惱了?”把她的手放在心口,“好嬌嬌,別惱了。”情動起來,說話不要太肉麻哦,“只要你不生氣,我就把這顆心挖出來給你。”
“呸!”鳳鸞啐道:“挖出來一顆黑透了的爛心!”
蕭鐸含情脈脈看著她,認真道:“就算黑透了,也給你留一塊鮮紅透亮的。”
他那幽深的瞳仁裡面,閃著真摯光芒,清澈得如水一般不摻任何雜質,又好似水晶似的透明乾淨,倒映出鳳鸞的一臉錯愕之色。
這是……,我算計天下人,也唯獨會對你好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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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晚飯,甄氏單獨留下女兒說點體己話。
“到底為了什麼?”她問道。
鳳鸞不想說皇宮裡的事讓母親擔心,只淡淡道:“他信不過我。”
沒錯!他的確是偏心自己的,即便蔣氏小產,也沒有責怪自己,說是蔣氏的孩子沒有就沒有了,不怪自己。
可是他信不過自己啊。
“哎,我還當是個什麼事兒呢?”甄氏問道:“就這?”
“就這?”鳳鸞聲音拔高,“母親你覺得不信任不算個事兒?”
“傻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