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是從前世攜帶怨恨而來?如果是,那麼她恨的人是誰?罷了,那些都是荒誕不經之語,不能相信。
可是那些話卻像一根羽毛似的,拂得自己心裡癢癢的,欲要預窺真相。
鳳鸞滿心都是即將揭露幕後真兇的歡喜,推了推他,笑道:“別發呆了,王詡他們抓了黃媽媽等人回來,就等王爺過來好一起審訊呢。”
“好。”蕭鐸心思微凝,頷首道:“走,咱們出去。”
說是審訊,並不是想公堂上那樣你問一句,我答一句,而是直接用王府裡的法子審問,類似於宮裡的慎刑司。黃媽媽先被高進忠一頓恐嚇,把銀子狠狠摔在她跟前,鐵證如山,然後刑法沒走完一遍,就倒竹筒豆似的全都說了。
沉香是如何跟她女兒在送飯時接頭,如何悄悄地給銀票,又如何在飯食裡面先後兩次下藥,最後哭道:“奴婢是急著給兒子娶媳婦,缺銀子,鬼迷心竅了,這全都是魏夫人指使的啊。”
高進忠冷冷一笑,“堵上嘴,等候王爺發落。”
管你為了什麼原因,都是個死!
黃媽媽急於為自己開脫恕罪,慌道:“還有,還有!以前小廚房死了的田媽媽,也和魏夫人走得近,只怕當年廢王妃懷孕被摔的事,和她們脫不了干係。”忍不住哭了起來,“奴婢知道的,都說了。”
高進忠回了內屋,一字不漏的全部回稟。
蕭鐸聽了,緊緊抿了嘴,靜默的低氣壓在空氣裡發酵,讓人感到壓抑和緊張,時間一瞬,就好像過了一年那麼漫長。
因為事情涉及到了魏夫人,鳳鸞不便輕易開口,等他做決定。
蕭鐸的手指在桌子上一下下敲擊,想起魏夫人。
那時候,因為穆氏一直沒有生兒子,自己年紀也不小了,母親就把身邊一個宮女賞賜到王府來。印象中,魏氏笨笨的又老實,談不上多麼好看,只是一張圓圓臉看著挺有福氣的。她的確挺有福氣的,很快就有了身孕,說是避子湯失效。
母親說,“是本宮的意思。”
即便如此,偷偷替換避子湯的人卻是魏氏。她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