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趴著,一個躺著,大手牽著小手,就是這麼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透著說不盡的恩愛纏綿,……永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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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鸞一覺醒來,窗外天微明,外面還掌著燈,透著影影綽綽的光影景象。藉著清晨淡薄的光線,朝蕭鐸臉上看去,他睡得香甜,不像剛回來那天滿臉憔悴和鬍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懶蛋。”
蕭鐸一把抓住她的手,睜眼笑道:“誰懶蛋?!”
鳳鸞嚇了一大跳,“你這人!”忍不住抽手拍他,“醒了就說話啊,忽然動起來嚇我一跳。”又嫌他身體太結實拍痛了手,改為擰他,“叫你嚇唬我!”
蕭鐸只是樂呵呵的笑,隨便她擰。
鳳鸞不可能真的下狠心擰他,鬧了一陣,裹了被子不理他了。
蕭鐸在被窩裡挪動身體,呲牙咧嘴的去摟她,哄道:“好了,不生氣。”又說起她的身體來,“你原本就生得嬌弱,又在江水裡面受了寒氣,得多拔幾次火罐,給你拔個火罐什麼的,可別把寒氣給留身體裡了。”
鳳鸞嘀咕道:“拔火罐弄得後背一圈圈兒的,跟豹子似的。”
蕭鐸掌不住“哧”的一笑,“豹子?”伸手在她胸口摸了摸,“哎呀,原來本王的床上躺了一頭小母豹子!”
鳳鸞翻身起來,惡聲道:“再胡說,我咬死你!”
“小母豹。”
鳳鸞在他肩頭狠狠咬了一口,正在笑鬧,外面姜媽媽喊道:“王爺、王妃,是不是已經醒了?預備早飯罷。”
蕭鐸喊道:“行,多準備點肉。”
“一大早的你想吃肉?”鳳鸞不解道。
蕭鐸笑道:“喂母豹子啊。”
“你欠揍!”兩人又在床榻上面鬧了一陣,笑夠了,方才下來梳洗收拾,然後吃了早飯,一起去看了龍鳳胎,陪著孩子們玩了一會兒。
如今王府的內務事由長孫嬤嬤管著,加上免了苗夫人和魏夫人的早安禮,因而鳳鸞一直閒著,並沒有其他的事兒。這是蕭鐸的意思,不光他要養傷,也想讓鳳鸞好好的調養一段身體,當然是清淨養著好了。
然而事與願違。
第三天上頭,是已故的穆氏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