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想要的答案。
她滿懷期望而去,失望而回,臉色透著說不出的慘淡灰敗,輕聲喃喃,“這算什麼母親,算什麼母親……”
“母親,你別這樣。”鳳鸞原本就不同意她去地道那邊,加上早有心裡準備,並不覺得天塌地陷,上前安慰道:“事情不成便不成,沒關係的,不怨你。”
甄氏灰灰著臉兒,不言語。
鳳鸞忍不住問道:“母親,那人到底是誰?”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母親和大伯父肯定是清白的,地道那邊……,另有其人。但那人到底什麼人,居然能然母親可以威脅大伯父改變主意?還有那人為何又沒有幫母親出手?
一大團迷霧縈繞不休。
甄氏忽然站起身來,她去找了火摺子,點了蠟燭,用蠟油澆滿衣櫥的鎖眼兒,然後一腳將鑰匙從門縫踢了進去。
鳳鸞看著母親,這是要和“那個人”斷絕來往?也好,心底反倒鬆了一口氣。
怕母親氣壞了身子,再次勸道:“我說了,這門親事皇帝那邊肯定不樂意,蕭鐸未必能夠請得下來請封摺子,興許我能一輩子不嫁人,再不然出家……”
“你閉嘴!”甄氏勃然大怒,“那是女人該過的日子嗎?你才多大,我能眼睜睜看你一輩子過那種日子?!”
“真能一輩子不嫁人,也挺好的。”鳳鸞苦笑,又道:“母親不是一輩子討厭父親麼?何苦非得讓我嫁人。”
“那……,那是我遇人不淑。”甄氏臉色僵住,繼而帶出一點點幽怨之色,“所謂女人自己過得逍遙快活,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長夜漫漫,孤寂就好似蟲子一樣啃噬自己的心。
只是這話不好對女兒說。
“你別怕。”甄氏擦了擦臉上淚痕,她方才是氣極了,恨極了,難受極了,但她並不喜歡一味發脾氣,“門當戶對的婚事怕是不行,次一點的,母親還是能替你籌劃的。”她蹙眉,“實在沒有法子,你就嫁回甄家與你表哥罷。”
鳳鸞卻不同意,“不行。”
“怎麼不行?”甄氏惱了,“除了門第低些,你表哥和穆家的書呆子差不離,就算老實呆笨,總比蕭鐸強多了!”
“不是。”鳳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