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永恆不情願地走向門口,不捨地回頭看如夢,後者滑進被窩裡,不願看他。
司機老陳這時也提著盛永恆的皮鞋走過來了,姚世文才發現這個年輕人只穿著白襪子就跑進來,驚詫地看著他的腳,卻沒有多說什麼。
林如玉進屋裡安慰妹妹,與盛永恆擦肩而過時,皺眉看了他一眼。雖然與這個曾經的鄰家男孩僅見過幾次面,而如夢這五年來也在她面前刻意掩藏對他的思念,她還是看得出他在如夢心裡的份量,但他現在用這種強取豪奪的方式實在太不理智了!
如夢藏在被窩裡,只露出頭頂的黑髮,待屋裡只剩姐妹倆時,她才扯下蒙在臉上的被子,不等如玉安慰,她就搶先說道:“姐,我沒事,你知道的,我一向很堅強。”
“夢兒……”林如玉在床邊坐下來,低頭看了她幾秒,才緩緩地說:“那裡很疼吧?過一會兒就會好點。”
林如夢漲紅了臉,無言以對,她以為姐姐會勸她忘了這次經歷,不曾想過聽到的會是生理教育知識。
“我知道你一定對他的行為感到憤怒、失望,但是五年了,你終於見到他了,不是嗎?他也許……呃?”如玉看到地上兩件套在一起的上衣時,忍不住發出疑問:“那不是武誠的衣服嗎?”目光轉移到旁邊地上那些碎玻璃,她又問道:“媽媽也來過?”
林如玉原想好好勸說妹妹,讓她與盛永恆有個美好的重逢,然而,接連出現的可疑物品卻打斷了她的思維,她不得不去考慮最糟糕的情況——因為母親那瓶香水。
如夢深吸了口氣,似乎看出姐姐心中的顧慮,回想後者在醫院為母親掩飾保險櫃的事,突然改變說出真相的本意,平靜地說道:“姚武誠以為我會想念她,就帶著她的香水來見我,永恆哥……”
她停頓了一秒,不願說出過去那個親暱的稱呼,改口說:“盛永恆誤以為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