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可惡!”
“我母舅。”呼了一口氣,蕭沉笑的懷念又有些不忍直視的哀傷。“很多事情一時也說不清楚,你要快些好起來,然後陪我去看海,如何?”
傅挽月正想一口答應,末了轉了個彎兒。“把看海當做蜜月旅行,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啊。”
“蜜月……旅行?”蕭沉自然是不明白的,傅挽月也懶得解釋,就喜歡看他被難倒的樣子。他倒一時忘記了她有這個嗜好,心裡默默道,忘了不問了。
篤篤……
房門被敲響,蕭沉過去開了門,劉莫寒卻站在門口沒有進來,直接拉了蕭沉出去並且關上了門。兩人就站在房門外,從窗紙上還可以看見他們的影子。
“沒有追到麼。”
劉莫寒瞥了蕭沉一眼,往旁邊挪了一步靠著柱子。“別一副你就知道的表情,看著心煩。”
蕭沉笑了一下,“我在房裡撿到了這個。”說著,他把袖中的髮簪拿出來遞給劉莫寒。劉莫寒眉頭微皺,盯著髮簪看了看,又湊過去聞了聞。“這是?”
蕭沉點頭,“劉將軍應該聽說過有一種香,任何物品被其燻過後便能永遠附著香的味道。而專門為這香飼養的飛禽通常能千里追蹤這種味道,就算是被水洗過,也去不掉這種香味。”
“這根髮簪是昨日那人的?”
“應該是。看這髮簪的模樣,該是女子之物。”蕭沉此言卻讓劉莫寒有些不解,“昨日我與他交過手,看身形明明是個男的,怎麼會有女人的東西?”
“男的?”蕭沉眉頭微皺,亦是想不透一個男的為何會帶著一根女子的髮簪出來行兇殺人。
劉莫寒靠著柱子亦開始思索,可兩人都相對無果。看了看緊閉的房門,劉莫寒轉身走了。“你好好照顧她,我再出去打探打探。”
蕭沉點頭,“有勞了。”劉莫寒頭也不回的離去。
“若是沒有她,或許我們會成為朋友。”
蕭沉把髮簪用帕子包好回了房間,傅挽月已經自己坐起來了,墊著頭枕靠著床頭。“你們倆說什麼呢?還不讓我聽。”
蕭沉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茶過來,“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趕快好起來,其他的我們兩個會解決。”他伸手把茶遞給傅挽月,傅挽月接過喝了一口,抬頭又皺著鼻子不滿的哼了一聲。
蕭沉笑出聲,“待會兒吃了飯就再休息會兒,等明天我們就要趕路了。”
“還要趕路?!”傅挽月聞言簡直想一輩子睡著不醒了。
“我們要先到達帝都找到阿默他們,才好商量下一步怎麼做。”
蕭沉都這麼說了,傅挽月嘟了嘟嘴滑進被窩,背過身側躺著不看蕭沉,但也沒了其他的辯詞。蕭沉笑著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伸手去解幫著帳子的繩子。
傅挽月忽然回過身來伸手一把將蕭沉拉了過來,她病著,沒什麼力氣,能得手全是因為蕭沉沒有防備又怕反抗會弄傷她。
見順利的將蕭沉拉了過來,傅挽月嘿嘿一笑雙手摟住他的脖子。
“我睡不著,反正看樣子你也不會離開這裡回房去睡。那我們乾脆睡一起好了,你既可以保護我又可以休息,兩全其美。”
兩人離的近,呼吸可聞。傅挽月看著近在咫尺的蕭沉,眨了眨眼,末了還是不爭氣的紅了臉。她羞澀的畢別開視線,“那個,你倒是上來,快上來。”
蕭沉一言不發的看著她,傅挽月覺得自己的臉都快被蕭沉的視線燒出兩個洞來了。吞了吞口水,她猶豫了兩下,正準備鬆開摟著蕭沉的手,蕭沉一翻身從傅挽月身上翻進了床裡側,身下壓著傅挽月的被角。
傅挽月鬆了一口氣,東看西看就是不想看裡側的蕭沉。
“睡吧。”蕭沉閉著眼睛,和衣躺在裡側壓著傅挽月的被子。傅挽月在被子裡一動不能動,不滿的瞥了一眼蕭沉哼了一聲。
“為什麼咱倆的戀愛跟別人不一樣?別人都是男人主動,為什麼咱倆每次都是我主動?而且每次你都是一副怕被我輕薄的樣子,好像咱倆真那什麼了最吃虧的人是你一樣。”
蕭沉睜開眼睛看著帳頂不知在想些什麼。傅挽月瞧著莫不是她勵志要睡了蕭沉的夢想就要在今日實現了?
噗。傅挽月一聲輕微的悶哼,蕭沉收回點了她穴道的手。“快些休息。”
傅挽月眼睛瞪的從沒有這麼大過,眼前這男人是什麼做成的?她都說的這麼明顯了他居然都沒有變身禽獸?這什麼意思?莫不是,莫不是……莫不是!
哎呀!行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