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頭上的紗帽,一邊吩咐綠荷,“綠荷,去沏壺茶來。”
“爹,你回來了。”傅驕陽開口問候,傅韶華嗯了一聲,傅驕陽接著說。“我結識了一位大夫,帶他過來給娘瞧瞧眼睛的。”他說著,轉臉望著蕭沉,“蕭沉,這是我爹。”
蕭沉禮貌的點頭,“見過傅相爺。”傅韶華笑著擺了擺手,“切莫如此拘禮,我都快成了糟老頭了。下了朝哪兒還有什麼傅相爺,不嫌棄的話便稱一聲伯父吧。”
“您不老。”蕭沉還未答話,傅挽月便情不自禁的搶了先。“您不老,您永遠都不會老。”
傅韶華呵呵笑了笑嘆了一口氣,“莫家丫頭真會說話,我可不想做老不死吶。”
本是一句玩笑話,傅挽月低著頭怎麼也笑不出來。傅韶華走過去傅夫人身邊瞧了瞧,又問蕭沉,“怎麼樣?可有辦法治癒?”
蕭沉點了點頭,“傅夫人是心病,外力很難幫上忙。晚輩方才檢查過了,夫人的眼睛沒有問題,失明只是暫時的。夫人需要的只是好好休息,細細調養,並且心情舒暢,過不幾日便會復明。”
傅韶華的眼睛微微亮起一絲光隨即又暗淡下去,繼而轉頭瞧著傅夫人,末了什麼也沒說。
“爹,你也累了,我們先走了,你跟娘好好休息。”傅驕陽說。
傅韶華嗯了一聲,“去吧。”
傅驕陽拍了拍蕭沉的肩膀,而蕭沉卻在看著傅挽月。傅挽月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盯著傅夫人和傅韶華兩個人,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很難過卻在拼命的掩飾。眼睛裡的水霧怕是已經蓋不住,就要溢位來了。
蕭沉上前一步擋住了傅驕陽的視線,站在傅挽月身前。“走吧。”
傅挽月不吭聲,也不動。
蕭沉伸手拉了她的手腕出了門,傅驕陽瞧了瞧兩人握著的手,低低的笑了笑抬腳走到了前面負著雙手。“蕭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