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走到蓮蓬頭下。
熱水順著身體流過,精緻的鎖骨,高聳的胸脯,平坦的小腹,最後匯入那個秘密花園。
沈薏被水糊了眼睛,抬手揉了揉,忽然想起程嘉言今天說的話。
他說:“難道你不想?”
他說:“我會開啟你的嘴,你的心,還有你的身體。”
他話裡的每個字都釋放著雄性荷爾蒙的氣息。
沈薏深吸了一口氣,拍拍臉頰。然後扯過毛巾擦乾自己的身體,穿上衣服走出洗手間。
過了兩天,袁琮在沿海交流學習的任務完成,準備動身回去。臨行前,仍不放棄說服程嘉言跟他回去,再次請程嘉言一起吃飯。
程嘉言關心警方對潘傑的調查進度,沒有拒絕。
袁琮偷懶,仍約他在自己下榻的酒店一樓餐廳,程嘉言踩著夕陽走進酒店。
袁琮在座位上朝他招招手,程嘉言闊步過去,坐在他對面,開門見山道:“第一,不要再提讓我回去的事;第二,回去後不要主動向院長以及蘇爾琪提起見過我;第三……”他頓了頓,問,“潘傑的事有進展嗎,為什麼他會在沿海出現?”
袁琮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直接略過他的第一第二,說:“也許真是跟著我來的,不過沿海的警察還沒找到他的行蹤。”
程嘉言想起那天潘傑戴著鴨舌帽出現在知友書坊,只覺得身上一陣寒意。他看著袁琮說:“你跟那個什麼警察關係不錯,幫我催緊點,我怕潘傑又做出什麼事。”
程嘉言提到的警察是負責潘傑案的隊長,跟袁琮是一個大院裡長大的兄弟。
袁琮點點頭,說:“放心。”
程嘉言還想說些什麼,忽然一個年輕的服務員來到他們桌邊,輕聲說:“兩位先生不好意思,酒店臨時檢查防火系統,請兩位回房休息,以免衝撞。”
“檢查防火系統是什麼鬼?”袁琮說了一句,見其他幾張桌子的客人都在服務員勸說下離席,神色不快。
服務員忙道:“酒店會為此提供補償。”
袁琮見其他人都走了,也不好強留,拖著腳邊的行李起身,說:“賠償倒是不用了……可惜我還沒吃飽。”
程嘉言也起身,與他並肩走出酒店,送他坐上出租,這才往地鐵走去。
地鐵站里人頭攢動,程嘉言擠過人群,正要刷卡進站,冷不防身後被人撞上。
撞他的人力氣不小,他踉蹌兩步才站穩身子,隨後回頭看去
一個穿著灰色連帽衫,下面一條破洞牛仔褲的男人快速從他身後走過。
男人帽子蓋過腦門,兩耳塞著耳機,還戴著一個足以遮住大半張臉的口罩,口罩黑色,印著一個白色骷髏。這副打扮讓人看不出他的年紀,但估計不會很大。
程嘉言嘖了一聲,有意教教這個叛逆青年什麼叫禮貌,可惜地鐵站實在太擠,不一會兒那青年就從他視野裡消失了。
程嘉言眨了眨眼,又四處看了一圈,這才伸手進兜裡摸交通卡,卻意外摸到一個隨身碟一樣的東西。
他眉心一皺,下意識朝周遭看去,剛才那個“叛逆青年”早已不見了蹤影。
程嘉言心中疑慮,手卻莫名地一緊,下意識攥緊隨身碟,然後若無其事地走過閘門。
到了知友書坊,店裡暫時沒有客人,丁步見他進門,喊了他一聲,表情分外激動。
程嘉言哼笑:“你剛中了五百萬?”
丁步說道:“我哪兒有那個運氣!”他說著,坐回沈薏旁邊,指著她手中的手機說,“看新聞呢,剛剛刷爆朋友圈。”
程嘉言哼了聲,沒理他,目光落在沈薏身上,說:“有電腦嗎,插個隨身碟。”
沈薏抬起頭,說:“店裡的裝了監控,好像不能用。”
程嘉言抿抿嘴角,說:“算了。”
丁步不甘寂寞地開口:“程哥,你真沒看見朋友圈?”
程嘉言:“我不玩微信。”
丁步哦了一聲,繼續眉飛色舞地說下去:“咱們沿海區出了個命案!”
沿海區靠海,風景秀麗,治安良好,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突然出了命案,的確能刷爆朋友圈。
程嘉言挑了挑眉,丁步搶過沈薏握著的手機給程嘉言看,又說:“聽說是情殺,還是在一個酒店裡。”
程嘉言滑著螢幕,酒店照片一閃而過,他突然頓住,往上劃回去。
不是他的錯覺,果然是袁琮住的那家酒店。
程嘉言想起剛才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