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一白衣女子牽著白憐霜的雙手,來到大殿一口井邊,但並未說話,只見那白衣女子抬手灑在井口,波波靈光灑向井中,伸手便將井水取到白憐霜的手中,含笑的將白憐霜摟在懷著,夢裡的白憐霜感覺那麼幸福,像在母親懷裡一樣,淚水止不住的流,她想母親了,她想白家村了,那女子抹了抹白憐霜滿是淚痕的眼角,望著白憐霜笑笑,白憐霜便醒了。
感覺自己的視線都模糊了,但是想著還身中魔藏心的眾位師兄弟們,便胡亂的抹了抹眼睛,轉身衝到大殿大聲道;“蜀山有井嗎?”
眾弟子都全身心的投入到抵抗魔藏心之中,並未任何人理她,玄業雖然不明白白憐霜要做什麼,但是還是告訴白憐霜;“在靜齋閣的左邊的大樹旁邊便有有一口。”
白憐霜盛為著急死死的攥住手;“還有哪裡有。”
“全蜀山只有這一口井。”
也不回玄業半句,便急匆匆的衝出去,一路上摔倒好幾次,在靜齋閣匆忙的拿了個桶和一個小瓢,來到井邊,看著這與夢境裡一樣的場景,巫靈兒這才冷汗下來,但是準著死馬當活馬醫,一股腦的打了桶水衝到大殿,對著眾弟子道;“每人只能喝一口,切不可多飲。”
說完一瓢瓢的一口口的喂完整個大殿的弟子,眾人這才發現體內的魔藏心居然消失了。玄業見眾人一陣歡呼,便挨個仔細瞧,每個喝完巫靈兒打來的水眉心的魔氣確實散了,這才放心。
安曉見眾人這般,根本不敢相信,立刻起身連連撞到幾個弟子,卻發現都是喝了白憐霜打來的水才這般,明明只要再過一個時辰就可以了,眼含戾氣的轉身掃向白憐霜,差點撞掉白憐霜送到面前的井水,只見那瓢水撒了安曉一身。
白憐霜被安曉的眼神嚇一跳連忙道;“安大哥沒事吧,這水您快喝了,您看大家都沒事了,就差您了”。
安曉悄悄收起自己的情緒,喝下一口,便覺得四肢靜脈中一股力量將魔藏心去除,這沒有黑扇蛇,憑著區區井水怎可將魔藏心去除?便抓住白憐霜的手道;“這只是井水?”
大家也覺得很好奇,都看向白憐霜,白憐霜想想今天夢中的一切,直覺告訴她不能說;“是呀,剛剛向蜀山的祖師爺爺禱告,就託夢給我說那口井可以解魔藏心。”一臉無辜的看著眾人道。
安曉看著大殿上的蜀山老祖,覺得很是嘲諷,在自己危難的時候怎麼不見現身,現在到整個蜀山有難時道顯靈了,對著蜀山的一切都是那麼不順眼。
然後眾人就將巫靈兒圍住了,都很驚奇。
“你真的見到老祖了?”
“是呀”
“那老祖什麼樣?是不是這樣的大鬍子?”說完比劃著下巴、
……。
眾人都在討論著,只有玄業看到一旁的安曉看著老祖的神像,一臉表情很是奇怪,但說哪裡奇怪又說不出來,可是雙眼裡的隱忍還是看的一清二楚的,似乎是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的安曉,立刻調整表情笑道;“師兄怎麼了。”說著還摸摸自己的臉。
“沒有,只是你看著老祖的神像做什麼。”
“哦!我很想知道老祖怎麼沒有託夢給我。”說著還一臉遺憾的望著玄業。
玄業只是笑笑並沒有回答,對著眾弟子道;“好了,大家該好好調整一下自己靈力。”
“好”眾弟子回道。
眾人都就地盤膝,安曉也跟著盤膝調理,玄業轉身走出殿外,想著師傅快三天了還沒有回來,是不是遇到什麼了,想著這次的事情明顯是魔界所為,便放心不下師傅,御劍離開蜀山,對著大殿道;“安曉聽命,就地照顧好眾位同門。”
剛到蜀山外便見師傅迎面撞來,飛身接住師傅;“師傅,發生了什麼。”
“快回蜀山開啟結界。”急忙回到蜀山卻還是被無心一掌打的吐血,雙雙倒在大殿外面,本在打坐的眾弟子見這般,急忙將掌門圍住。
無心一身鑲金邊的黑衣飄然而下霸氣道;“這次就只要你蜀山一人。”
抬眼卻看見蜀山弟子全然沒事,若有若無的掃了一眼安曉;“咦~!你們居然沒死,這是讓本座殺個痛快嗎?”
玄清這才發現眾人安然無恙,強行扶著胸口,撐著玄業站起來;“無心,五百年前,就該將你殺了,而不是僅僅將你心封印。”
無心聽到這句話更怒不可遏,衣袍無風起舞;“五百年前有靈蠱老祖相助你們都殺不了我,現在更不可能,最好交出靈蠱一族的聖女,否則屠蜀山滿門。”
玄清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