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蘭順了順發絲帶著爽朗的笑著又問,“你們也在找李冀不是嗎?剛好同路啊!你們有什麼線索嗎?”
“……你身上有股特別的藥味喵……”在給桑落服下特質的內傷藥後,山貓眯縫起雙眼警戒的在阿蘭腳邊打轉時不時的聞著她。
“這、這貓居然會說話!”緊盯著在腳邊打轉的山貓,阿蘭瞪圓雙眼慢慢蹲下身討好的試探性摸了摸山貓的小腦袋,在對方沒有避開她的手後她笑道,“因為我是苗疆人,經常煉蠱,自然會有藥味啦!”
山貓對於女人來說可是來者不拒的,獸類鼻子特別靈敏如果只是單純的藥味它不會那麼警惕,一定還有其他。對於阿蘭的熱情,冬雪只是繼續保持冷淡:“對於李冀我們也毫無線索,只是碰碰運氣。”
“這樣啊。”親切的笑容下,阿蘭不找邊際的隱藏著其他的意思。口風可真緊。
另一邊,伊川城附近,蒼遙招出水蛇朝仲陽和林鐘腳下咬去。眼前是奕徵強勁的飛劍,腳下是水蛇,一旦被纏住將無法避開奕徵的飛劍。仲陽和林鐘蓄內力斬斷水蛇,奕徵的飛劍以逼到眼下。
避無可避,仲陽張開摺扇一招以龐大的內力擋下飛劍,二招在避開重聚過來的水蛇同時擊碎奕徵的飛劍。而林鐘武功不及仲陽,在避開奕徵的飛劍後被蒼遙的水蛇咬住一時無法掙脫。
抓住對手的空隙,奕徵再次凝聚飛劍一招“長虹貫日”朝林鐘飛去,龐大的劍氣越過仲陽擊碎林鐘的鉤爪直取其要害。在解決林鐘的同時,奕徵也被仲陽抓住空擋,他摺扇一掃奕徵頸部在後者持劍抵擋避開的同時忽然改變招式,收摺扇以內力一擊打在奕徵胸口上。
“小白白——”
“傻瓜,退後!”早料到對方乃是虛招但卻不得不擋,雖然以內力護住心脈但仲陽的內力是在強勁,奕徵還是受了內傷。在他咳出血來之際仲陽立刻收扇,輕笑著避免鮮血弄髒他的摺扇。
打鬥並未結束,忍住傷痛奕徵持劍印一抹劍身,足下一套流光逐月不得不與仲陽近身戰,雙方纏鬥之際蒼遙的水蛇跟不上兩人的速度完全幫不上忙。
拼上全力,奕徵不顧加重傷勢快速運氣瞬間迸發出強大的內力。一劍將仲陽彈開二劍招出數把飛劍以長虹貫日壓制住仲陽的動作,趁著敵人動作停頓的空隙蒼遙的水蛇瞬間纏上仲陽足下。
奕徵的數把飛劍聚在一起化作一把巨劍直擊仲陽,一招“幻劍天劫”凝聚強大的劍氣。仲陽一時無法移動只能硬接,兩股內力相沖裝,仲陽也受了內傷,但奕徵已無內力再戰值得趁此機會帶蒼遙離開。
“也罷,霜序那邊應該已經得手。”看著奕徵離開的方向,仲陽受了內傷懶得追去。他拭去嘴角的鮮血劍眉緊鎖,隨後掃了掃身上的灰塵,“又弄髒了。”
☆、生死相隨
伊川城郊樹林內血跡斑斑,才沒走多遠奕徵便體力不支倒地,意識模糊之際是蒼遙的哭喊聲實在太吵了。在一棵樹下休息,他閉目道:“你受了傷……林中……應該找得到藥草……”
“喂,小白白你最講義氣了,別睡呀!”到這時候了他想到的是她,不管是否出於道義,蒼遙能感覺到他給予的關愛和桑落不同,不再是出於同情孤單的她。
搖晃著奕徵,他不停的咳血,蒼遙嚇得發慌,豆大的淚珠止不住的落下。在這個世界上,就算桑落如兄長般稱她遙姬,也比不過奕徵對她的關愛,不管是男女之間的情誼亦或是普通朋友的道義:“我不要,我不要再自己一個人!小白白你給我醒來!別睡!求求你不要!”
最親的兄長離開,曾經一起玩的赤炎劍主已非昔日,朋友一個個壽終離去,物是人非僅剩她一人。好不容易再遇到故友,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喜歡的人,一個單純關愛她包容她的人。
有過失去就害怕再次失去,她知道珍惜是什麼,她懂得盡一切所能抓住身邊的每一份溫暖。看著傷重的奕徵意識開始消散,蒼遙雙手凝聚靈力將真氣連同百年修為注入奕徵體內:“求求你,別離開……”
一陣暈眩之後漸漸的感覺能夠呼吸,也不再寒冷,傷勢好轉再次睜開雙眼是她含淚的雙眸。奕徵一把抓過蒼遙度氣的雙手道:“傻瓜……在下何德何能……讓你這般自損道行……”
“我不管,哥哥給我的道行就是為了讓我活著,我為什麼不能用它讓我珍視的人活下!”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活得太久了,真的太害怕孤單了。蒼遙鼓起腮幫子倔強的抱住奕徵,哭也不是怒也不是,更多的是害怕,更多的是他醒來的心安。“至少,在你們這一世走到盡頭之前,我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