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雖然是送的,但是你其他酒錢還沒付呢!!”
“怎麼,就當請我這個師父喝酒不行啊!”人已去,卻有個聲音在桑落腦中響起,那毫無疑問是玄暉真人的聲音。
這是千里傳音呢還是千里傳音呢,好像也不太像,這聲音只有桑落一個人聽見了。看了看空著的位置,桑落只能自掏腰包了:“喵的熊熊,好一個酒鬼師父……”
作者有話要說: ————小設計:
玄暉:月光的意思
☆、暗影隨行
夕陽漸漸西下,行人陸續回到家中街上的人越來越少,黑影舞動漸漸襲來。
在一處隱蔽的殿堂之內,燭火搖曳,一黑袍男人佇立高座前把玩著掌心的火焰。他揚起嘴角看了看堂下屈膝待命的人,他低沉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的響起:“尊上已經示下,洪尚書留不得,這次做成火災。”
“……師父,洪尚書為國為民乃是清明官史……”堂下之人一襲藏青紗素衣包裹著完美的曲線,她遲疑了片刻不解的看著黑袍男人,欲言又止。
“呵,你是在憐憫他?他一再阻撓尊上旨意,留他何用!”在只有兩人的殿堂內,黑袍男人拂袖散去掌心的火焰冷笑道:“神無,為師曾教過你不可輕易妄動殺戮,但是,一旦確定了目標就不得有一絲一毫的遲疑。”
孰是孰非不過問,令則行,不留痕。這是作為殺手最基本的要素,沒有自己的意識。神無很清楚,作為殺手她不該有任何憐憫心,也不該有任何的是非判斷,一旦有了遲疑死的就是她。但是經歷過一些事後,讓她開始對自己產生了疑惑,開始有了遲疑:“……屬下領命。”
“去吧。”在得到想要的答覆後,黑袍男人送走神無。隨後,他立即喚來一名青年。“陬月,交給你的事辦得如何。”
名喚陬月的青年身著墨色輕裝,雙眸透著非常人擁有的寒光,仿若要將一切冰封。他對黑袍男人拱手拘禮道:“屬下這幾日跟蹤過她,果然因為上次的任務她開始調查她的身世。”
“呵,既然她已有遲疑當可廢了,雖然可惜了她的母親將靈力傳給她。”悠然的閒坐於高座,黑袍男人笑著惋惜道。當初留她完全是因為不想浪費她的靈力才□□她。
陬月很清楚眼前這個男人根本不會對自己一手□□出來的弟子有任何憐惜,在他眼中他們都是棋子,一旦不能用了就會被廢除:“主上打算何時動手。”
還是陬月忠心不二,看著掌心重新燃起的火焰,黑袍男人盤算了下笑道:“本座已派她去洪尚書那,畢竟是暗月的人,務必做乾淨。”
“是。”得了令,陬月隱去身形。
“嘿呀!喝!”酉時二刻,天悅酒館,趁著閒暇時間桑落以簫代劍在芳春面前比劃著剛學到的劍招,兄妹兩這邊那個的鬧騰。
看了看時辰,館內還有客人買酒,張羅浮在收完酒錢後到倉庫拿了兩壇酒,他拍了拍朝著芳春扮鬼臉的散落笑道:“野小子,這是前天洪尚書定下的酒,幫我送過去——”
“哦!”順手將長簫插在腰際上,桑落接過酒反射性的就往門外跑。然而張羅浮還沒交代完,招了招手叫他先別急:“咱們今天早點打烊,家裡還有事送完酒就直接回家啊,別到處亂晃!”
“啊?”滿腦子除了劍招就是將酒送到洪尚書府,桑落完全沒聽清父親的話反射性的啊了一聲。隨後他立刻會了意,芳春是女孩子晚上還是早些回家的好。
桑落這邊是愣頭愣腦的,張羅浮以為他沒聽明白打趣道:“怎麼,沒把話聽進去!你娘為了你看親的事特地做了件新衣,早些回來試試!”
一聽到看親,芳春也來勁了:“嘻嘻!哥,你這次可別再耍賴了!”
“啥?!……喵的熊熊……”原來是這等事,桑落面色一僵往後退了退腦子飛快的轉著,討好的賊笑道。“嘿嘿,那個老爹~~如果我拐個媳婦你會不會讓我在外轉轉?!”
自從父親說要將釀酒技術傳授給桑落,他就再也沒怎麼逛過街。每天不是在酒館和家中來來回回,就是看親,希望有個媳婦好好管管他。這人生實在太可怕了。
“野小子,就你這德行,文不成武不就,姑娘家眼瞎才看上你!”成天上躥下跳沒半點安分,還敢說拐個媳婦回家,張羅浮完全不買賬損了桑落一番。
“什麼文不成武不就!”論文桑落不自誇的好歹能跟秀才比,論武雖然所學甚砸但是好歹有個神仙師父,雖然是個酒鬼。怎麼算桑落都算比較優秀的,他更是不服氣的跳了起來:“喵的熊熊,我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