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臥床不起,甚至是還受了傷。”夏清淺不依不饒,走進來,對著正抱著兒子的蘇以瞳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蘇以瞳抱著兒子,哄著他睡覺。
“你當然是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剛才大姐打電話給我,她跟我哭訴,說易浩南聽到你離家出走後,就出去找你,也不聽勸,最後把自己困在離開玫瑰海岸。”夏清淺把慕桂麗跟她說的話,一字不漏地告訴了蘇以瞳,“昨天的風暴,幾近是將玫瑰海岸淹了,所有人都撤離,唯獨他傻乎乎的守著那棟破屋子,最後讓自己受傷了,要不是被人及時救下,他昨晚就已經喪命於玫瑰海岸了。”
夏清淺之所以告訴蘇以瞳這些,完全是因為想要蘇以瞳動容,然後去找易浩南,這樣的話,她可以繼續作,繼續製造各種誤會,讓慕東陽對她產生質疑。
也許一個陳凱天,不足於讓慕東陽吃醋,但是加上一個易浩南,肯定會踩中了慕東陽的雷區。
而易浩南就是慕東陽的雷區,因為他的妻子,和易浩南曾經是夫妻關係,而慕東陽還是易浩南的舅舅,她想,慕東陽最不喜歡看到的便是蘇以瞳和易浩南在一起。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你以為跟我說了這些話,我就會感動就會內疚而去看他嗎?我離家出走,與他沒有半毛線的關係,他那麼大的一個男人,難道還不會照顧自己嗎?”蘇以瞳語氣清淡,似乎並沒有被夏清淺的話所感染。
自從她和易浩南離婚,關於他的一切,她都別想過問,她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無謂的人和事物身上。
“真的沒想到你那麼心狠,他生病中都在唸著你的名字,難道你真的覺得沒必要去看看他嗎?”夏清淺看著一臉清冷的蘇以瞳,搖頭說道,“枉一個男人冒著風雨去找你,差點兒把命兒給搭上了,而換來的卻是你這麼冷情的一句話,他要是聽得了,肯定會後悔自己這麼做!”
“他後悔不後悔,那是他的事情,我只知道,既然離婚了,就沒必要繼續拖泥帶水,更何況,我是有家室的人,是他的舅媽,難道他就不懂得什麼叫做忌諱?”蘇以瞳經過夏清淺的身邊,頓了頓對她說道:“你能不能什麼事情都管,你不是慕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