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的聲音渾厚又帶著威嚴,頓時令江虞幾人身子一緊,等到他們發應過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齊齊喊了一聲‘知道’。
見到幾人的狀態還算不錯,雲逸點點頭,也沒有繼續留在這裡。
一直等到雲逸離開之後,江虞等人才抽搐著嘴角直接盤腿坐在地上。譚宴和謝雲飛兩人還站著,但是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基本上都可以用生無可戀來形容。
明渡靠在一棵大樹上,止不住的嘆氣,“連打火機都沒有留一個給我們,我們怎麼生火嘛!”
“沒準我們在場的誰有超能力吧。”許攸託著下巴,兩根手指捻了捻因為溼透了而貼在肌膚上的衣服,這種感覺顯得極為不舒服,但是此時此刻也沒辦法。
就在眾人唉聲嘆氣的時候,謝雲飛忽然往自己的口袋裡掏了掏,最後竟是掏出了一個打火機。
見到這一幕的明渡激動地幾乎都要從地上跳起來了,“臥槽,你怎麼有打火機!”
這個問題恰好也是現場除了謝雲飛之外的所有人都想知道的。
被五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謝雲飛不免覺得十分尷尬。他衝著幾人尷尬的笑了笑,“昨天晚上偷跑出去抽菸的時候忘記拿出來了。不過我也不能保證能不能用。”
雖然有個打火機對於他們來說確實是個好事,但是如果最後的結果是打火機因為方才的泥潭訓練浸水打不開了,這他媽簡直又是另外一波暴擊啊!
一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鬱乘風忍不住唉聲嘆氣,“要不還是不要輕易嘗試了,等會兒要是爆炸就尷尬了,我們這六個人全得完。”
其餘五人:“……”
別說,鬱乘風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這種差不多的生活常識他們還是有的。
想到這裡,幾人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選項。
江虞和譚宴對視了一眼,從地上爬起來,前者道,“不說廢話了,就當做是一次旅遊好了。只是旅遊的地點不怎麼樣。我和譚宴去撿木材和樹葉,你們先在這裡休息一下。”
聞言,幾人也沒拒絕。
大約十來分鐘後,江虞和譚宴兩人抱著一堆的枯樹枝回來。江虞的手裡還拽著兩根看上去不粗不細的小樹幹。
許攸見狀,問道,“要生火?”
“嗯,不管怎麼樣還是先試一下。我們畢竟還有三天要過,身上衣服又都是溼的。很容易感冒發燒的。”
說著,江虞示意了一下譚宴。譚宴將撿來的樹葉攏在一起,而江虞則是蹲在地上用隨身攜帶的匕首將其中一個小樹幹削成尖銳狀,開始鑽木取火。
鑽木取火也講究技巧,但是不好意思,現場沒有一個對這東西有研究。
明渡看著江虞的動作,眼角一跳,“我有一種生火都可以生一天的錯覺。”
江虞抬頭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道,“恐怕不是錯覺,反正我是不行了,你們誰來試一下?”
幾人對視一眼,每個人都上去嘗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