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乘風自一拿到電腦看到畫面上的自己和艾薩克之後,便全身心投入了進去。
他的目光劃過監控影片的一個小角落裡,擰著眉道,“說起來這個艾薩克應該沒表面上那麼簡單,我跟他一起吃飯的時候,感覺到起碼有六個人盯著我。”
江虞翹起腿,叼著棒棒糖一副流氓樣,“這很正常,好歹是卡爾弗利家的少爺。而且這塊地方被其他人垂涎很久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著要取代卡爾弗利家族,艾薩克身邊都是保鏢也沒什麼。”
江虞的話得到了其他人的認同。
“不過那傢伙說要帶我去拍賣會,還說要送個禮物給我,你說要不我直接讓他拍了那匕首怎麼樣?”
“然後拿到匕首就跑路?”江虞挑眉,“鬱哥,這可是渣男行徑。”
鬱乘風:“在一個渣男面前我還要純真善良?我又不是受虐狂。”
“哎,鬱哥,你別說,其實這個艾薩克也沒有很渣啊。我看資料說,他一般都是看中一個獵物就不會再去搞第二個的。簡而言之就是非常專一。”
許攸託著下巴,目光一直落在面前的資料上,然而卻也不忘記和江虞站在統一戰線,讓鬱乘風好好的感受一番他們的好意,以及正確的三觀教導。
鬱乘風這會兒是真心覺得自己最後可能不是死在艾薩克的手中,而是死在江虞和許攸這兩個女人的手裡。
這倆姑娘實在是太狠了。
“行了行了,反正你們不管怎麼說,我還是那句話,老子寧願做個渣男。”
一旁的謝雲飛幾人聽著鬱乘風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某些事實,嘴角的笑容愈發燦爛。謝雲飛將一條手臂搭在鬱乘風的肩膀上,終於說出了很正經的一番話,打斷了幾人的撩騷——
“你不能要得這麼明顯。那些個盜墓賊肯定早就知道我們在追查他們的蹤跡,百分之百事先和拍賣行打過招呼的。如果艾薩克要調查你,他很容易猜到你的身份。”
當然,就現在而言,艾薩克應該是不會輕易猜到鬱乘風的身份的。
畢竟,從Z國來這裡旅遊的人千千萬,不可能隨便一個就和那匕首扯上關係。但如果是鬱乘風自個兒主動提起來,那就不一定了。
千千萬中獨此一家,能不吸引人嗎?
鬱乘風知道謝雲飛的話說得有道理,無奈之下只能嘆了一口氣。
見狀,謝雲飛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江虞在這會兒掀了掀眼皮,“不過,我倒是覺得你可以把你小學課本上的青銅鼎給帶回來。”
鬱乘風頓時滿臉問號:“……?????”
問號之下,他忍無可忍的問道,“我一個來旅遊的人為什麼會對青銅鼎感興趣?難道我要告訴他,我要去煉仙丹?”
一般人,就那種對收藏不甚瞭解不怎麼熟悉的人,應該都不會對青銅鼎感興趣吧?
“好像也是。”江虞嘆了一口氣,“你當時自我介紹的時候怎麼不說你是個收藏家呢,說什麼畫家,畫個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