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回到營地的時候大概晚上八點左右。
江虞幾人坐在帳篷外聊天,明渡在帳篷內休息。結果,休息著休息著,出事了。
明渡陷入了昏迷,怎麼也叫不醒。
陸唯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立刻便跑了過來,隨後傅錚也來了。
男人還是白日裡的打扮,他站在江虞的身側,小姑娘的肩膀抵著男人的胸口位置,從背後看去,就好像黏糊在一起。
“怎麼樣?”
見到陸唯出來,傅錚問了一句。
事實上即便是不問,傅錚也能從陸唯那漆黑的面色中得出個結論來。
此刻,很多看熱鬧計程車兵們都聚集在此處,應少校看得頭大,趕走了一波人,另外一撥人又悄咪咪得湊了上來,活像看不到熱鬧就跟要死似的。
不過,眾人也是有點心虛的。
畢竟面前站著一個名叫傅錚的男人。
真怕傅錚什麼時候突然轉過頭來,用一個眼神把他們給轟走了。
眾人十分心有靈犀的保持安靜。
陸唯瞥了一眼後面看熱鬧的幾人,眉心都快擰成一團麻繩了,他面無表情的冷聲道,“你們很閒嗎?站在這裡幹什麼?是不是覺得今天的訓練不累所以還想試試其他的?”
眾人頭皮一麻,紛紛逃竄。
這會兒,陸唯才對著傅錚道,“昏迷了,看樣子好像有點嚴重,而且我看明渡的傷口好像有點感染的意思,不知道怎麼弄得。估計得去軍總。”
聞言,江虞打了個哈欠,她的身子懶洋洋的倚靠在自家男人的胸口,慢吞吞的道,“傷口感染應該是之前他為了讓自己清醒,不拖我們的後腿,所以才故意的將石子之類的小東西卡傷口的。”
陸唯一臉問號:“我怎麼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這麼在乎比賽成績了?”
江虞:“其實一直很在乎。”
他們可以選擇不在乎,但是不管怎麼樣,他們不想輸給第二區。說他們逞能也行,反正丟臉的事情他們做不出來。
不過——
明渡這事兒麼。
江虞眨眨眼,“送軍總吧?明天能回來訓練不?”
“這裡送到軍總都半夜了,鬼知道他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回不回得來不好說。”陸唯翻著白眼,沒再繼續和江虞扯淡,吩咐了幾個來監督訓練的軍官將明渡帶走。
想了想,覺得放任明渡一人離開也不太好,於是陸唯也跟著走了。
江虞剛跟男人揮手告別,陸唯便冷笑一聲,中氣十足的道,“我告訴你江虞同志,在我離開這段時間你們最好乖乖的,我不想回來的時候又看到一隻野豬躺在地上。”
說著,他頓了頓,目光又意有所指的劃過傅錚,更加的面無表情,“我也不想看到江虞的肚子鼓起來。你們懂我的意思吧?”
江虞:“……你給我滾。”
傅錚看著他冷笑,那笑容滲人,陸唯只能哼唧哼唧的走了。
江虞拍拍男人攬住她肩膀的手,“鬆開。”
“不松,”說著便攬著小姑娘往帳篷裡走,低頭注意到小姑娘的眼神,男人嗓音淡淡,“生孩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