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就放過他了?”
“嗯,得饒人處且饒人嘛。”江虞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然而俯下身去撿小包的時候順腳也往角落裡的男人身上踹了一腳。
許攸:“……”
說好的得饒人處且饒人呢?最後的結果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當然,許攸也沒說什麼,衝著男人做了一個鬼臉之後便繼續挽著江虞的手臂走了。
兩人一路走一路對著周圍看戲的路人道謝,有路人問道,“小姑娘,要不要幫你們打個電話報警啊?”
“不用了,打他一頓他就知道教訓了。”許攸衝著男人露出了一個甜甜的微笑,又道了一聲謝謝之後才和江虞離開。
兩人走到對面的街道,最後拐進了一個咖啡廳。
幾分鐘之後,江虞兩人所在的角落裡也走過來了幾個男人。
鬱乘風一屁股坐在許攸身邊的椅子上,看也沒看桌上放著的紙巾,只用袖子抹了一把汗,翻著白眼道,“我靠,你們玩真的啊。明渡這傢伙跑起來也太快了吧?要不是我們三一起,早被他給逃了。得虧我們都知道這是演戲啊,不知道的真以為明渡要跑路了。”
聞言,江虞十分不給面子的笑出了聲。
是的,剛才那一幕就是他們專門演出來的。
至於原因——
江虞笑了笑,臉上的笑意十分明顯,“你不能怪明渡,這傢伙以前就是幹這行的。之前我幫忙逮到他的時候也沒那麼容易。”
“哦。對。我比較好奇你當時是怎麼抓住他的。”鬱乘風撇了撇嘴,大概是因為方才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所以這會兒心情還算是放鬆。
饒是一旁的譚宴和謝雲飛兩人都顯得興致滿滿。
對此,江虞倒顯得有點意外,“可能是我用來砸他的手錶太貴重,他一下子沒能承受住。”
事實上這個事兒之前他們也聊過。
而且——
現在的明渡當然不能和之前那個相比。
現在的明渡經歷了這麼多的歷練,可能是因為身份使然,在平日裡的訓練中,明渡雖然是最喜歡吐槽的那一個,但是他卻也是訓練得最認真最拼命的那一個。
用明渡的話來說,他前二十年過得太混賬了。現在好不容易進了別人想進都進不了的軍部,自是要好好努力,出人頭地的。
“話說回來,我剛才踹他的那一腳好像稍微有點嚴重,希望明渡不會有事。”在鬱乘風和江虞兩人的聊騷中,許攸的聲音帶著幾許戲謔的傳來,讓三個男人都愣了一下。
他們看到了。
剛才他們就隱藏在人群裡,否則路人們怎麼能如此輕易就將一個專門訓練過計程車兵堵在街角?這要麼是不符合實際,要麼就是陸唯的訓練效果不太明顯。
“希望明天明渡被帶走之後不會因為今天受的傷而出現什麼意外。”謝雲飛聳了聳肩膀,眼中卻帶上了一絲看熱鬧的意味。
江虞愣了一下,隨即嗓音幽幽的問道,“不是我說,謝雲飛你是不是跟著鬱乘風學壞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