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一臉嫌棄的推開湊上來的明渡的腦袋,撇開眼不去看對方那諂媚討好的表情。
直到鬱乘風自知理虧的端上了一杯紅酒。
江虞看著酒杯中的紅酒,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可以,拿我家的紅酒來討好我,你怎麼這麼出息呢?”
鬱乘風嘿嘿笑,“這不是隻能依靠現有條件嗎?哎呀,大不了等這事兒結束了,我家酒櫃的酒你隨便挑嘛。現在我們來說正事。”
江虞:“……”你贏了。
*
當天下午,江虞和許攸兩人去了祁氏大樓。
江虞是開著傅子宸的車去的,一輛很騷包的亮橘色蘭博基尼Aventador。
許攸坐在車上一直抽著嘴角,“現在的男人是不是都表面正經,內心卻悶騷無比?”
江虞自然知道許攸是在說傅子宸,她只是眯起眼睛漫不經心的笑了笑,隨口回答道,“像傅子宸這樣的叫做明騷。而像傅錚那種真正悶騷的,是絕對不會選亮橘色的。”
許攸不得不承認江虞的話說得相當有道理。
在前往祁氏集團大樓的時候,江虞特地給祁靖雲打了個電話。
接到江虞的電話那一刻,祁靖雲的笑聲便傳進入了江虞的耳中,“嘖,小魚兒,我說吧,歡迎你來找我幫忙。”
江虞汗顏。
當時聽到這話的時候她還意外,這會兒終於是明白了。
不過——
江虞有些好奇的問道,“祁三哥,你怎麼猜到我可能會找你幫忙的?”
江虞可不相信在軍事演習開始之前,傅錚還會將這種事情告訴祁靖雲。雖然祁靖雲和傅錚的確是好友,但是到底於理不合。
所以,祁靖雲到底是怎麼篤定的?
江虞正思考的時候,祁靖雲笑著開口了,“事實上,我只是隨口一說而已。但是這次軍事演習在京城內部我是知道的,我以為按照我的身份可以讓你覺得有利用之地。結果沒想到你來找我只是為了上我公司的天台。”
說著,祁靖雲嘆了一口氣,“虧我還提前和傅錚說了留些你可能會用到的軍火出來。”
江虞:“……”
這通電話最後在祁靖雲的嘆息和江虞的沉默中結束了。
江虞總覺得自己在不知不覺中便得到了一個顛覆性的訊息。但是對此反應最大的不是江虞,而是許攸。
許攸緊緊拽著扣著自己的安全帶,用一種充滿擔憂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戰友,“虞姐,你說祁三少知道你的身邊還有一個我嗎?我會不會無緣無故就在某一個清晨死在了一個陰暗的巷子裡?”
江虞:“我不得不說,即便你當初不選擇金融也不選擇軍部,還可以往文學方面發展一下。想象力非常好,Z國文學界就需要你這樣的腦洞大的小說人才。”
許攸翻了個白眼。
半個小時之後,蘭博基尼Aventador在祁氏集團的停車場停了下來。
江虞和許攸兩人各拎了一個箱子,坐著電梯來到一樓。
兩人走出電梯的那一刻,一道人影便迎了上來。
“江小姐,你好。”來人微笑著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