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挽住他的脖子,倪越軟軟地靠在他的身上,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又一次推開他,“啊呀,你身上還疼著呢!別抱我,我自己走!”
“皇上,皇上,轎攆來了!”李謹德帶著人抬了轎攆過來。
“這下你可以放開我了吧!”倪越從他身上下來,腳一落地,“嘶~疼~”她怎麼沒有穿鞋!
公儀緋伸手抱她上轎子,右手憐愛地敲敲她的腦袋,道:“若我不來,你預備怎麼回去?”
“啊?”她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當時她唯一想的就是快點要知道他的身體究竟怎麼了,她擔心完了,他會和慕容崢串通起來騙他,所以一定趕在那之前知道。因為如果是她的話,她就會那樣做。將心比心她
很清楚他會怎樣去做。
親吻她的唇角,舔舐她的唇舌,公儀緋在她的耳旁低聲道:“以後不要再這樣了,好不好?”越越,你忘了麼?你的腿不可以再受傷了。
倪越很生氣,道:“是你不願意告訴我,我才那麼做。”
“好,是我的錯!”
回到九華殿的時候,李謹德拿來了治傷藥,公儀緋把她抱到大床上,拿起藥瓶子,對她道:“越越,把腳伸出來。”
“你,你要幹嘛?”
“上藥。”見她沒動腳,公儀緋只要提起裙裾,輕柔地握住她的腳,開啟瓶蓋子,一手拿著白色的帕子,一手拿著開蓋的藥瓶為他上藥,他的動作很輕,很柔,也很仔細,好像在做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
倪越被他的舉動震驚了,但很快思緒又聚攏起來,問道:“你的身體到底怎麼了?”
上完藥,公儀緋坐在床邊上,好看的眼眸中映出她的模樣。
“知道‘問情’嗎?”
倪越搖搖頭,好言情的名字,什麼東西。
“它是一種毒藥,或許算不上毒藥。”
一瞬間,倪越什麼都明白了,她道:“淑妃在你身上下了‘問情’,解藥在她那裡!”難怪淑妃淑妃當時一直唸叨著,‘你要嗎,我不會給你’,抓住公儀緋的手臂,倪越問他,“這種毒藥怎麼發作,發作起來會怎樣?”
“身體疼痛而已,過一段時間便不疼了。”簡單地解釋就是這個樣子的。
倪越覺得他在說謊,本能和直覺告訴她肯定不是這個樣子的,她問道:“為什麼名字叫‘問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