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兒!”汪氏在門外站了許久聽到女兒堅決不同意的回答,終於叫出她的名字,之間汪氏疾步走至她的面前,拉著她的手,勸說道:“穎兒你為何不願醫治!”
“我······”倪越不知該如何解釋,心中一急,直橫地道:“不願意就是不願意沒有理由!”
“傻孩子!你是要一輩子坐在輪椅之上嘛!你是要孃親一輩子後悔內疚心痛嘛!孃親日日夜夜盼著你好,你······”汪氏聲淚俱下,泣不成聲,只是牢牢地握著她的手,溼潤的雙眸滿是期盼地望著她,只期望她能改變自己的心意。
“母親······”倪越手足無措,她,沒有辦法見到自己最親之人在面前哭泣,在痛苦地掙扎之後,她癱軟在輪椅之上,放佛一切都放棄的模樣,她聽到自己無奈的聲音。
“好······”
皇宮內
淑妃親手製作了適宜秋季引用的糕點茶水親自送至昭明殿外。
“李公公!”叫住在門外來回走動的李謹德,淑妃笑意盈盈道:“本宮親自做了些東西特地給皇上來喝,公公快去稟告一聲,小心茶水涼了。”
李謹德愣著沒有立刻進去通報,一雙手在背後握著緊緊的,面部也是僵硬得很,淑妃一瞬間就看出不對勁了,語氣一下子提升起來,喝道:“當本宮的話是耳旁風麼?李謹德,你好大的膽子!”
“娘娘,”李謹德攔住意圖闖進去的淑妃,卻被淑妃狠狠一巴掌甩在臉上。
“滾開,不要擋本宮的路,李公公既然不去稟告,本宮只好直接去見皇上!”
李謹德捂著臉,淑妃的勢頭,他一個下人哪裡攔得住,只好實話實說了。
“淑妃娘娘,皇上不在殿內!”
“不在?”淑妃懷疑地看著李謹德,質疑道:“你沒有欺騙本宮!”
“哎喲~奴才所言句句屬實哪有欺騙之意!”
淑妃在昭明殿見不到公儀緋,立刻又走了一趟九華殿,而後又命人將其他各宮裡詢問了一番皆是沒有見到公儀緋的身影。
路上遇到瑾王,淑妃便拐著彎兒詢問了一番才知道,皇帝微服私訪體察民情,宮中大事暫時由他與清河王處理。
微服私訪?淑妃聽了簡直覺得有點好笑,北蒼和鹹霖正爆發著戰爭,眼下公儀朝遲遲沒有表態,這個情況皇上私訪什麼?關乎國家大事不理,卻去私訪微不足道的民間小事,當真是滑稽。
淑妃回到延僖宮時又收到一封幾件。
“不可能~”雙眼欲裂般死死盯著紙上的文字,“不可能,她明明已經死了,怎麼可能還活著!”
越妃還活著,笑話,她明明親眼看著越妃的屍首擺在棺材之中,皇上親手送她入葬,怎麼可能還活著!
她不信!不信!
“繡晴!”淑妃喚道。
“奴婢在!”
“你,拿著這個去那個地方!”繡晴看見淑妃從梳妝檯裡隱秘的暗格中拿出一塊刻有特殊標記的牌子,鄭重地說道:“親自把這個東西到!他們會知道該怎麼做的!”
“娘娘,這是······什麼東西?奴婢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
“你跟在本宮身邊多年,一直忠心耿耿,你可知道本宮將此事交予你辦意味你在本宮心裡的地位有多高嗎?至於這東西,以後你自然會明白的!”
“是。”繡晴不再多問,她熟知淑妃的性格。她必定會將事情做得分毫不差。
拿著牌子,繡晴帶著兩個淑妃暗中扶持的侍衛秘密地離開了皇宮,淑妃坐在偌大的寢殿之中品嚐著最為尊貴的查,嘴角勾起得逞的笑意,哼~越妃,無論你是生死是,本宮絕不放過,即便為鬼也要你永世不得超生。
京郊之外慕容崢的住處,一間屋裡裡整整齊齊地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藥以及奇怪工具,楚故推著輪椅將她送進屋子裡的那一瞬間,倪越覺得自己似乎看清了面前衣衫翩翩,年輕的神醫,以為他的名號不過是外人傳的罷了,畢竟
神醫在她的認知裡,多少應該捂著一把白色的鬍鬚才讓人至少看著相稱。而她面前的委實太過年輕了。
“神醫果然名不虛傳!”倪越讚歎道。
“夏小姐過獎了,在下徒有個虛名罷了,若真有傳聞的那般厲害,夏小姐早康復了!可見,在下也不過凡人一個!”
真是謙虛,倪越不再多言,好奇地觀察起屋子裡的一切,她注意到最左邊的架子上似乎少了不少東西,看擺設的樣子應該是原先擺在那裡,而後來特意拿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