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後才珍惜是不是晚了!”苦澀地問道,卻又是在扣著自己的心,詰問自己,你為何不珍惜,若是當年向夏府提親,今日一切的局面都不會再有!楚故啊楚故!真是傻啊!世人都道你聰明絕頂,其實不過是個傻子罷了,膽小的傻子!可笑呵~
“朕······”手不自覺地握緊,青筋暴起,楚故的詰問他答不上來!他太自以為是了,以為自己足夠強大可以保護他的越越,人世間的事事算計不完的,也不是一定按著自己的預設走的,她永遠是他周密不到的!
楚故淡淡地望著皇帝的背影,道:“臣已經盡力了,期限早已過去,皇上要罰便罰吧!臣無怨言!”
“罰你有什麼用!當真以為朕真的會讓你去大牢!楚故,朕要的是她回來,關你能讓她回來!”一掌拍碎了身前的案桌,桌面傾塌,屑末飛揚!胸口喘息起伏不定,公儀緋,從來都是很好地掩飾內心情感的人,竟也有掩藏不著大發雷霆的一天,自她失蹤之後楚故看到自己從未看到面前皇帝的另外一面太多太多了。
“皇上!可認識這個東西?”楚故從身上的袖子裡掏出月牙型的吊墜。
公儀緋猛地轉過身,拿過楚故手上的東西,他以為是越越的,卻不是,而是······反覆磨砂著手中的東西,這東西他知道,有個人身上也有這東西。
“看來皇上知道這東西!”楚故繼續說道:“這是微臣反反覆覆在林中搜尋的時候找到的,看製作的手藝不是宮裡的東西,應該不是越妃娘娘的,刺殺之人至今找不出啊,除非有著極大的勢力否則怎麼會一直找不出來,微臣斗膽,皇上心中是否已經知道是誰做的!
既然皇上心痛越妃娘娘為何不給娘娘一個公道,給夏府和輔國公府一個說法呢!”
“楚故······”公儀緋深邃的眼眸看著楚故,聲音悠遠而綿長,道:“不能,現在還不能!”
外面傳來爭吵聲。
“管家,讓開,本郡主要進去!”
“啊喲!我的郡主啊!您怎麼又翻牆了啊!今兒你可不能亂走啊,有貴客啊!”楚府的管家帶著人圍著公儀清團團轉。
“什麼貴客比本郡主還貴!讓開!姓楚的最近老躲著本郡主不知在幹什麼事!本郡主一定要調查個清楚,不是有貴客麼?正好,本郡主倒要看看是什麼貴客!”
書房坐落在花園裡最為優雅的一處,此時管家攔著郡主在花園外面死活不讓進去,因為少爺說了,若是有人闖進去以死謝罪,他一條老命不值錢,可家裡還有小的要養活,哪裡經得起折騰,死命讓人攔著,說什麼也不給讓人進去!
公儀清被他纏得心煩,最後警告道:“本郡主最後再說一遍,讓開!”
“如果郡主非要進去的話,奴才只好得罪了。”楚府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去的,從前郡主翻牆,不過是少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讓府上的侍衛動手罷了,而今少爺不允許,他也讓侍衛們動手了!
公儀清的身手不差,但是寡不敵眾一直被侍衛們纏著近不了書房,過了一會兒之間楚故一個人從書房內走來,眼睛直視她的那一刻已經是微笑的表情了。
他喚道:“郡主!”
公儀清停住手腳,站好姿勢,說道:“終於出來了,唉?貴客呢?讓本郡主瞧瞧!”
楚故好笑地說道:“讓郡主給嚇跑了!”
人煙稀少的村落裡,挺著大肚子躺在床上,倪越透過窗戶看到外面的樹木已經換上了新的顏色,又是一個季節過去了,時光飛逝,她的孩子在肚子裡就快要出生了!
留下這個孩子會不會是個錯誤呢!她在想,該不該呢!曾多少次,她想要這個孩子卻被婆婆一次又一次的說服,最終她決定放棄了!
公儀緋的孩子!也好!
她想,她這一生不會再嫁了,之桃死了,代替了她,枉死了!曾有多少次她想報仇,可是怎麼報,一切都是不切實際的,報仇談何容易,萬一再搭上紫竹她該如何自處。
對於之桃,這是她一生的愧疚!她欠那個花季年齡少女一條命,來生生死輪迴,願望往生給她一個贖罪的機會!
“丫頭醒了!”婆婆端著自己做好的吃食,送進屋裡來,見她醒過來了,便把剛煮好補身子的湯送至床邊上,道:“老婆子給你煮了補身子的東西,老婆子雖然窮但是老頭子採摘的藥材都是極好的,來,
,趁熱喝!”
她何其有幸碰到閃亮貧窮的山民,婆婆將自家相公採摘本是要去換錢財以生存的藥材挑了最好的給她做補湯,她們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