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前朝的格局,清河王至此一女,娶到郡主,就等於得到了清河,其他世家一定會爭郡主這個香餑餑。
以他哥哥的身份,不一定有勝算,當然,更重要的還是郡主喜歡,這個才是王道。
鹹福宮:
“娘娘,您還不準備麼?”
德妃抱著自個兒子,滿是憂心道:“綺兒才退了燒,本宮不放心。”
宮女說,“殿裡有嬤嬤看著,您還是放心去吧!”
“放心,你讓本宮如何放心。”德妃手撫摸著公儀綺的額頭,睡夢中小孩子像是感受到了什麼,一張小臉緊緊的,喃喃道,“母妃。。。母妃。。。”
德妃見他夢魘了,輕拍著他的後背,道,“母妃在,母妃在,沒事兒,乖乖睡。”
皇兒好不容易脫離了危險期,德妃仍舊一絲不敢放鬆,不過是個宮宴,她不稀罕,兒子比什麼都重要。
安慰著兒子,見他有些安心地睡了,德妃才說,“我讓你杖斃的宮女,確定死了。”
“奴婢親眼看著打死的,除了近身伺候的,其餘的宮女太監換去了浣衣局,奴婢還特地交代了那裡的嬤嬤。”
德妃當日太心急,沒仔細調查自己綺兒為何會感風寒的事情,好在她封鎖了鹹福宮,所有照顧皇子的宮女全部跪在殿外,誰都不能走動,待綺兒病好些了,才仔細地調查了事情。
照顧綺兒的宮女夜裡居然一直開著窗戶,讓她的綺兒吹冷風,加上白天綺兒好玩,總是出一聲汗,晚上本就睡不踏實,幾天下來,漸漸地撐不住。
她更沒想到小桃竟然是皇后身邊的人,兩年來一直規規矩矩,饒是她試探了很多次都沒有出錯,以為是放心的,原來只是讓她放鬆警惕而已。
小桃撞牆自殺,她也沒有放過她的家人,全部派人殺死。
“娘娘不去妥麼;皇后那裡似乎。。。”
“你去通知皇上,就說二皇子病情才剛好,本宮不放心,便不去了,至於皇后,不用告知她,免得她再動心思。”
“奴婢這就去告訴皇上。”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是偶滴生日啦
更新有點遲了的說
見諒。。見諒。。。
☆、宮宴(中)
坐在席位上,倪越望著首坐上,那個全天下最高貴的男子,她想,也許自己永遠也看不透他。
他此刻端坐在萬人敬仰的位子,下方跪滿著滿朝文物,深若宏海的眼眸,以睥睨的姿態仰視著芸芸眾生,彷彿天下皆在他手,任他翻雲覆雨。
那般強悍的帝王之氣,倪越不禁低下了頭,不要奢想,不要淪陷,守著自己的心,這是唯一的出路。以至於許多年後,公儀緋問她:“越越,為何總有一堵牆?”她依舊澄澈清明,“皇上,這宮中處處是牆。”一如既往,似乎答非所問。
“眾愛卿免禮。”高位上傳來他威嚴的聲音。
低下跪著的一眾朝臣這才起身一一坐回自己的位子。
曲右相首先站起來,第一個說話,一個年僅五十的老人,一副道骨仙風的模樣。
“皇上,此次科考結束,雖然中間出了偏差,但我朝依舊得到了珍貴的人才,臣以為皇上比要好好封賞這些年輕的學子,讓他們能夠成為我天朝未來的頂梁之柱。”
公儀緋點頭,“右相所言甚是。不知眾愛卿認為,今年的三位年輕才子,該任何職?”
曲右相說:“夏大人如今任禮部侍郎,原太僕寺少卿依慣例擢升太僕寺卿,太僕寺丞擢升為太僕寺少卿,如今四位寺丞之位缺少一人,臣認為可選一人任寺丞之位。”溜…達電子書論…壇
蘇左相站起來反駁道:“皇上,臣認為不可。新考學子,不熟我朝各種慣例制度,任寺丞一職,難實以服人。”
曲右相道:“既然左相認為學子經驗不夠,但這經驗總是要多練習練習才有的麼?左相之言實在自相矛盾。”
蘇左相道:“即便是要練習學習也該先去其他職位,寺丞一職,不合適。”禮部才被踢掉了一個,正想把自己的人安排去太僕寺,曲玄卻想把新人弄過去,戶部侍郎的兒子,海文新是榜眼,他可沒忘記,戶部是曲玄的人。
底下眾人虛捏一把汗,這。。。。。這左相和右相算是槓上了。
公儀緋眯起眸子,看著在站的兩個人,說;“那依右相之見,該如何?”
蘇左相不徐不慢道:“右相說經驗是鍛煉出來的,那就把學生外放去地方上任官,這樣一來,不僅親近百姓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