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震蘇握住她的柔荑,“其他事情有母親,你陪著玩兒就可以。”
“那是自然!”牧錦點頭。
她準備這個花箋香帖,也是自己想玩兒,哪能把顧大太太的工作也做了?那樣就是逾越了,沒分寸。
顧震蘇將她拉近自己,默默看著她。
一股清爽好聞的男人氣息湊近,暖烘烘的男性熱度靠上來。
牧錦禁不住也湊上前,偎進他的懷中,仰頭相望。
顧震蘇的眼睛就像是最悠遠的星辰,暗色的眸子裡星星點點的光芒,都在訴說對她的愛意。
他們緊緊的擁吻在一起,黑暗的夜色,黑暗的車身,隱藏在景山大道的一處盡頭是雜草園的小拐角。
“再過兩個月,你就名正言順屬於我了。”顧震蘇攬著她坐在開著空調的清涼車內,輕聲道。
少女的髮絲彷彿最上等的冰蠶絲,帶著些微涼意,並有暗香浮動。
“你也將名正言順屬於我。”牧錦靠在他肩上輕嘆。
最初相戀的時候,只要這樣私下靠在一起,就會被對方吸引,總是忍不住化身成野獸,與對方緊緊相擁,試探著想要擁有對方。
然而,在奧地利嘗試了第一次之後,相互之間反而多出了慢熱和溫馨的屬性,彷彿那種事情並不是主要的目的,而是一種靜靜的期待。
其實兩個人的心理是不同的。
顧震蘇那日之後有些懊悔。在他的預想裡,自己應該是勇猛又細心的,可以帶給最愛的女人一種極致飛昇的體驗,日後想起來都是美好的回憶。
可當時的衝擊太強烈,他只記得自己就好像埋身在溫暖的溶洞之中,少女細細的哼聲助長了他的慾望,他猛烈的攻城略地,卻忘記了溫柔的撫慰。
及至次日早晨,牧錦的反應告訴他,他太過於魯莽,完全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精緻如花瓣般的肌膚上留下了他粗野的痕跡,總是微笑揚起的甜美眉間也微微蹙起,表示出不適與疼痛。
他當然還想再次完全擁有屬於他的女人,但是他卻產生了慚愧的心情,反而不能更進一步。私下裡,他瘋狂地找尋了許多“教你如何成為女人喜愛的男人”那種內容的書籍,還上網去查詢。
做這一切時,還要偷偷摸摸不能看ken發現。
明明他可以命令ken去書店幫自己買,可這種話卻羞於啟齒。
和他從小一塊兒長大,當年去國外讀書的時候,都是讀的一個班級。
他知道ken也算是個獵豔高手,平時沒事經常會去酒吧裡瘋玩,約會無數女朋友。這一點,和他真是大相徑庭。
他有好幾次都差點問自己的私人助理,那種事要怎麼做才能做到完美?
但是最終都忍住了。他可不想助理在背後偷偷嘲笑自己!
當boss的人,怎麼可以去問助理那種事!
倒是ken,私下跟他開玩笑的時候,也說過一些自己的豔遇,提到怎麼讓冷若冰霜的女人化成一灘春水等等。
他嘴上鄙視,心中卻嚮往。
可是要命的貴公子尊嚴啊!讓他什麼都問不出口!
……至於牧錦,她則是有些猶豫。
自從聽了吳美嬌的面授機宜之後,她想通了許多。
她個性比較成熟,尤其經過了上一世那些事之後,讓她對感情更加放不開。所以一直是顧震蘇追著她,而她很少明確地表達自己的喜怒。
誰能想到在外面備受讚譽,在公司一呼百應的著名女設計師牧錦,在床上竟會是個縮頭烏龜呢?
無論男人對她做什麼,她都只敢受著,卻不知道要告訴對方,自己需要什麼、喜歡什麼,怎麼做才能令自己滿意。
這半年來,她不停地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假若下次再出現擦槍走火,天雷勾動地火的情況,她應該積極配合,應該告訴顧震蘇自己心中所想。
但到底也沒能做到。
有些事情不是想的那麼容易,有種人,她能在外面振臂高呼,但在愛人的懷中,某些字眼就是說不出口。
在這種情況下,兩人有心嘗試,卻不敢互相試探,漸漸也就養成這種溫情的相處方式,坐在一起規規矩矩的看星星、聊天,最多吻一吻,一句話不敢多說,一個動作不敢多做……
“baby現在好肥,我真想給它減肥!”牧錦突然抱怨。
“你是不是給它吃太多肉了?”顧震蘇笑問,“每天帶它多跑跑。對了,跑步機是個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