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接到小李電話,彙報鑑定結果時,忍不住都唏噓了一陣。
“怎麼樣。”顧震蘇邊看著電腦上的資訊,邊隨口問。
“孩子是裴少的。”ken回答,“準確的說,鑑定結果不是路少的。魏熙然只和這兩人有過接觸,那麼應該是裴少的。”
顧震蘇愣了一下,停下手中的工作,按了按眉心。
“嗯,按著阿錦制定的計劃去辦,將報告書改成是路仕銘的。”
……
拿到報告的那一刻,看到父系可能性是99。9999%時,魏熙然欣喜若狂!
“仕銘!”她含著眼淚看向身邊的男人。
路仕銘接過報告,心情十分複雜。
曾經,與魏熙然結婚是他設想的未來生活的一部分。
如今,這事情快要實現,他竟然感覺是一種煩惱。
但是他承諾過,如果孩子是自己的,就和魏熙然結婚。
拿著報告,他沒有說什麼,回到了路家。
路先生看了之後,狠狠地將之摔在茶几上,而路太太看了之後直接撕成了碎片。
“讓她打掉!”路太太指著鼻子罵自己兒子,“你乾的好事,你自己解決!拿報告回來幹什麼?”
“我已經答應要娶她了。”路仕銘已經決定了這件事,所以也不再彷徨,淡定地說著。
路先生非常心煩。
最近路家的工廠正與顧氏下面的機械貿易公司合作一個大專案,正巧是路仕銘負責的。
但是下面的幾個元老已經不服了,說他為了私事弄得公事都沒辦好。
還說顧家對路家的工廠不滿意,打算要換一家合作。
路先生為了這件事焦頭爛額,結果兒子居然跑來說,要和一個被趕出牧家的女人結婚,而且那女人的真實身份那麼低下。
勢利眼的路太太近來過得也很糟糕。
景山的太太們時常聚會,言語之間提到路仕銘和魏熙然的事,都極其輕蔑的嗤笑。
路太太的臉皮都快被丟沒了!
“你想得美!”路太太首先發難,“她是什麼人?想進我們路家的門,沒門兒!”
路先生也指責兒子,“你整天不知道在幹什麼!公事不處理,就想著鬼混!不行,絕對不行!讓她打掉,跟她分手!給她點錢也就是了!”
路太太撇嘴,“給什麼錢,她自己貼著仕銘,怪誰?”
路仕銘很平靜,“我會好好去上班的,但是先結了婚再說吧,孩子都幾個月了,現在也不能打掉了。”
“不行!”路先生髮怒了,“你要跟她結婚,你一分錢都拿不到!滾出這個家!”
路太太有點猶豫,但最後站在了自己先生這一邊,“對,那個魏熙然根本不是什麼好鳥,現在被趕出牧家,就想嫁進我們家來享福,想要我們路家的錢,不可能!仕銘,你要真的死不悔改,那就離開路家!我們跟你斷絕關係!”
這個結果也在路仕銘的意料之中,他無奈地說:“我相信熙然是願意跟我好好過日子的。既然你們這樣說,那我就離開路家,不會要你們一分錢。”
路先生和路太太在盛怒之中,當即就把他趕走了。
第二天,路仕銘疲憊地來到魏熙然的公寓,手中拿著一份《安市日報》遞給魏熙然。
“好了,我和家裡斷絕關係了,我們結婚吧。”
魏熙然不明所以,拿過報紙一看,上面在明顯的位置刊登著這樣一條訊息,“不孝犬子路仕銘正式脫離路家,此後路氏企業的繼承與其無關……”
“你、你……”魏熙然臉色發白。
她嫁給路仕銘,就是為了當路家少奶奶,若是路仕銘和路家脫離關係,那她還當什麼少奶奶啊!
路仕銘坐在沙發上,冷淡地看著她,“你不是說過,就算我一無所有,你也會嫁給我嗎?難道,你現在反悔了?行,反悔了我就走。”
魏熙然哪裡想到這個?
小李走過來扶著她,“小姐天冷了,您還是去換件衣服吧,有事情出來再說。路少爺您請稍等。”
魏熙然看出她有話要跟自己講,於是點點頭,“我去加件外披。”
小李跟著她走進臥室,輕聲勸道:“小姐,你不要太著急,現在路家這麼做,是因為在氣頭上。他們只有路少這麼一個兒子,難道會真的看他流落街頭?路少天資卓越,本身也非常能幹,一定能讓你享福。說不定,孩子出生後,路家一看孩子那麼可愛,就心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