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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錦擰著眉,“難道你不相信我?我已經答應了你的求婚,怎麼可能還會和別人怎樣!”
“不是不相信你。”顧震蘇苦笑,“阿錦,我真的太愛你,我不希望你心裡有別人,就算是以前的事,我也覺得難受。我多希望你能夠提出讓我和你一起去參加這個同學會,結果你沒有……”
“我說了,我以前也和他沒關係!”牧錦強調,“我不帶你去,是因為那些同學出身都很普通,你和他們不會有話題,我又何必浪費你的時間呢?……而且我之所以答應會去,不過是為了一點點同學情誼,絕沒有別的什麼!”
她對養父養母照顧有加,而過去的同窗相邀,自然也不可能全然拒絕。
去了,不過是浪費一個晚上的時間,表示一下意思,也就夠了。
誰知道會鬧了那麼一出?
假若顧震蘇把三女的陰謀先給她說了,她連這一個晚上的時間都不會浪費。
就是因為未婚夫胸中那點醋意,鬧得大家都不痛快,這又何必呢?
牧錦坐著生悶氣,連顧震蘇過來示好,攬她的肩膀,都很不開心地拂開了他的手。
“你走開。”她扭著肩膀耍小性。
她從來展露出的都是大氣溫柔、懂事又堅強的一面,顧震蘇愛的就是她的獨立和自信,從不任性耍脾氣。
今天偶爾這麼流露一下不爽,也很是可愛。
面容絕美的女孩小巧的鼻翼張了一下,哼出一聲不快的鼻音。
顧震蘇在旁邊看著聽著,覺得耳朵裡像有電流透過。
他知道自己錯怪了她,眼下當然就是在想盡辦法要哄得她回心轉意不生氣。
“阿錦。”顧震蘇不顧她扭肩推自己,硬是從後面抱住了她,將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粘膩的說:“寶貝,別不理我。”
“走開啊!”牧錦馬上就心軟了,卻還是晃動肩膀。
顧震蘇貼著她,“這次是我的錯,以後我什麼都不會瞞你……”
“你就會這麼說!這種事情有什麼好吃醋的,太無聊了!”牧錦不買賬,“還有,上個月底你去瓊省,是不是又去玩帆船出海了?還有五月底,到泰國玩攀巖了,對不對?……你說以後再不去玩刺激的遊戲,結果呢?!還說什麼都不會瞞著我!我看你就是什麼都喜歡瞞著我!”
顧震蘇麵皮發緊,更加粘膩,“卿卿,我的愛,我真的不會瞞著你,帆船和攀巖一點都不危險,真的……”
牧錦哭笑不得,嘆了口氣。
顧震蘇惴惴然,“阿錦?”
“算了,你想玩就去玩,但是我要注意安全——這話我都說了無數次了。”牧錦搖搖頭,“唉……”
“別嘆氣,寶貝。”顧震蘇親親她的粉臉。
牧錦轉過身,拿明亮的大眼睛盯著他,“震蘇,我們兩個做個約定,以後如果有什麼事情,一定不可以隱瞞對方。而且,想問什麼就直接問,不要憋在心裡。你能做到嗎?”
顧震蘇堅定點頭,“好,我能做到。”
“我也能做到。”牧錦用指尖描繪著他的面容。“我再告訴你一次,除了你,我沒有愛過任何人。”
顧震蘇臉上的笑容擴大了,“阿錦,我也是一樣。”
話雖然說開了,但是一絲絲的陰霾到底是留下了,只待以後的歲月用風光霽月慢慢地將之清除。
……
這一年的十月底,路家成為景山所有人家的大笑話。
當然,這件事還涉及到了牧家,不過,因為牧家的姑娘與顧家訂了親,所以,人們不敢太過笑話牧家。
牧家的“狸貓”魏熙然,跑到路家大鬧了一場,告訴路先生和路太太,她肚子裡有了路仕銘的孩子。
路先生大吃一驚,而路太太則破口大罵,完全不相信她的話。
但是她微凸的小腹,卻又說明的確是個孕婦。
路仕銘回到家之後,也是驚訝難堪。
魏熙然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很快就暈倒了。
她帶在身邊的保姆慌忙請路仕銘送她去醫院,結果路太太一聲吼,路仕銘只得憋屈地停住了腳步。
還是路先生看不過去,讓司機送魏熙然去了最近的醫院。
第二天魏熙然又在景山大道人人要經過的正大門路口坐著啼哭,才三個月左右的身孕,就穿著一件寬大的孕婦服,生怕人們看不見。
很快,這件事就傳遍了景山。
“魏熙然,你是要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