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嫂手裡拿著鑰匙,站在旁邊,慫恿地遞給了他。
路仕銘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腦中一片糊塗,只是下意識的接過了鑰匙,顫抖著手插進鎖孔裡。
只聽咔嗒一聲輕響,鎖開了。
路仕銘下定了決心,推門而入。
第一眼看過去,他就目疵欲裂!
魏熙然和裴御東赤身露體站在凌亂不堪地床上,連薄被都被扔在了地上,正是一招老漢推車。
女人擺出一個上半身前傾的高難度姿勢,兩腿張開,兩手撐地,彎腰下壓,將後處儘量地展現在男人的面前。
而男人正在興奮的做著活塞運動,像狗一樣動著腰,口中不停粗喘,時不時還狠狠地在女人的白臀上抽一巴掌。
魏熙然雖然在叫、在呻吟,但很明顯,她是自願的,並且樂在其中。
琴嫂看了一眼,就噁心得扭過頭去,走開了。
現在的年輕人真會玩。
路仕銘就站在門口看著,看著。
床上的兩個人終於覺察到了不對,同時扭頭。
魏熙然霎時啊的一聲尖叫,往前一撲,想拉過被子遮擋身體,但被子掉在了地上,她只能扯著枕頭蓋住自己的身體,雙目難掩驚恐。
而裴御東,則大模大樣地站在床上,前面某個部位還挺翹著,帶著粘膩的水光,非常的不滿,“幹什麼這是?!”
魏熙然滿臉通紅,儘量縮著身子,“仕、仕銘,你怎麼來了?”
裴御東哼了一聲,跳下床,撿起一件浴袍穿了,然後坐在沙發上。
他十分悠閒地招手道:“來了幹嘛站在那裡?進來一塊兒唄?你想玩3p?這個賤貨應該可以做到,我們還能玩雙龍入洞。哈哈哈……”
魏熙然又羞又惱,“你、你說什麼!”
她眼神慌亂,想要掩飾卻又找不到任何託詞,只能迅速聚集淚水,哭了起來,“仕銘,我……不、不是想你的那樣……”
裴御東撇嘴,“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他早就上過床了?要不是因為你放得開,跟你玩比較有趣,你以為我願意和他共享一個女人?”
“你!”魏熙然徹底羞愧氣憤到極致,“表哥,你怎麼能那麼說!”
“誰是你表哥,我可不敢有你這麼淫亂的表妹。”裴御東站起來拍了拍手,打算到浴室去清洗。
他看了一眼呆在那裡的路仕銘,輕賤地笑道:“我不玩了,你要不要繼續?哦,要套的話,床頭櫃裡有,我今天沒用,應該還剩了不少,除非這幾天她又找了別的男人。”
“裴御東,你這個混蛋!”魏熙然氣得渾身發抖。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明白自己在裴御東眼中,地位竟然如此低下。
路仕銘動了,帶著憤怒的表情,像一顆炮彈一樣衝過來,一拳砸在裴御東臉上,將他揍倒在地。
他如同一頭髮狂的雄獅,眼珠發紅,目光陰沉,喘著粗氣,盯著地上的裴御東。
裴御東被打得愣住,抹了抹嘴角,發現竟然出血了,他也惱了,“好心讓給你玩,你還這樣!你要搞清楚,她的處女是我破的!我才是她第一個男人!你不過是後來者!”
路仕銘憤怒之中帶著不敢置信的眼光看向床上赤裸的女人,再一次重新整理了自己的三觀。
魏熙然更加難堪,臉紅得都要滴出血來。
事實的確如此,但是她該怎麼說?反駁,裴御東要諷刺,不反駁,路仕銘要發瘋。
“不……”魏熙然淚流滿面。
路仕銘努力的回想,眉頭漸漸皺緊。
的確,他們第一次是魏熙然主動要求的,當時酒店床單上確實有紅,但他的某個部位卻沒有沾上,而且他記得進入時十分順利。
路仕銘那時沒有考慮那麼多,因為魏熙然在他眼中就是最純潔的女孩,他怎麼能懷疑她呢?
……如今一切都有了答案。
他突然就頹喪了。
他視如珍寶的女人,卻被別的男人如此低賤輕視。
明明說愛他,卻寧願給別的男人玩弄侮辱。
每次自己用力一點,她就嬌氣地說疼。
每次自己都憐惜她,不肯過多索求。
可今天,自己親眼看見,她擺出那麼瘋狂卑下的姿勢,在別的男人身下銷魂叫喚。
他整日裡想的是等她畢業就娶她回家,如珠如寶地呵護她,愛戀她。
他希望他們能夠生一個可愛的小寶寶,下半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