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肯?
一場遺產官司打得轟轟烈烈,讓福市甚至整個華國的新聞界熱熱鬧鬧的報道了許久。
事件的中心人物之一——沈懿芸本來已被沈老夫人藏了起來,但是無孔不入的媒體居然能夠拍到她身著病服神神叨叨坐在一個精神病療養院的畫面。
正在這時,沈懿芸的婆家何家也發飆了,何家老爺子勒令何嘯與沈懿芸離婚,並指責當年沈家有意隱瞞病情,把一個瘋子嫁進何家是何居心?
沈家百口莫辯,只得很快就簽了離婚協議書。
何夢玫是何家的子女,於是被何家控制了起來。雖然她現在看起來精神正常,但是誰能保證她的子女會不會遺傳疾病?
總之,她想要嫁入名流社會的家庭是絕對不可能的事了。
聽到這些訊息,牧錦只是付之一笑。沈家怎樣,已經與她無關了,沈懿芸終究是被懲治了,這個結果她很滿意!
……
贛省石市,嘉華酒店。
夏薇和魏熙然住在同一個標間裡。
她們被謝嘉誠帶回贛省已經幾個月了。
贛省的煤礦老闆很多,謝嘉誠的父親只是其中之一而已,在這個土豪成群的地方,謝嘉誠又不算什麼了。
夏薇和魏熙然過來時,還不明所以,以為謝嘉誠只是帶她們回來玩一玩。哪知,回來這麼久,不見謝嘉誠與她們出去轉過一次。
兩女的經濟權都被控制在謝嘉誠手中,身上帶的錢連買機票都不夠,但是每天有吃有住,又不能說什麼。
開始一段時間,謝嘉誠晚上還會回來和她們玩鬧,三個人淋漓盡致,好不暢快。
但是漸漸的,謝嘉誠過來的次數越來越少,安排的食宿也越來越差,從套房搬到了標間,從酒店餐廳變成了街邊炒飯。
兩女想跟謝嘉誠大吵大鬧,卻苦於找不到人。這地方人生地不熟,方言又聽不懂,只能忍氣吞聲,在酒店裡等待謝嘉誠的“臨幸”。
也許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作祟,不知不覺中,兩女對醜陋的謝嘉誠開始產生了依賴心理,而且還不時爭寵,互相攻擊。
謝嘉誠自然樂見其成,每次都在旁邊抱著手臂興致勃勃地觀看兩女為他而戰,又吵又鬧,打打罵罵。
他時而站在夏薇一邊,一起教訓魏熙然,時而站在魏熙然一邊,一起教訓夏薇。總之保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
但是從他內心來說,還是夏薇更得他的心意。魏熙然其實也就那樣,在學校裡是女神,真正得到之後,覺得也不過如此。
“你這個生過孩子的女人!還好意思跟我爭!你算什麼東西!呸,也不瞧瞧你的肚子,都凸成那樣了,還有妊娠紋!”夏薇畢竟是從小在牌坊街長大的女孩,戰鬥力非凡,逢打必贏,將魏熙然塞在沙發縫裡不停地用枕頭砸她。
魏熙然哭得眼睛都腫了,用手臂不停地格擋,“你不要臉,想當初是誰把你介紹給謝哥,這麼快你就翻臉不認人了!”
“我呸!既然是我先跟謝哥好的,你來又算什麼事!你不是富家小姐嗎?幹什麼要跟我爭男人!”夏薇吐唾沫在她臉上。
魏熙然都快瘋了,尖叫起來,“啊啊啊啊!明明是你來找我,說謝哥要跟我好!”
“可是謝哥現在不喜歡你了!你這種跟別的男人生過孩子的賤貨,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說話!”
“你放開我!如果不是我,你哪裡有今天……”
謝嘉誠冷冷坐在床上,好似在看這場兩女大戰,然而實際上卻雙目放空。
——他們謝家惹到政府的什麼人了!非要整他們!
兩個月時間,謝家名下大大小小的煤礦都被關閉,還被翻出了從前礦難時工人死傷的舊案,不僅被罰了天價的罰款,而且他父親還逃脫不了牢獄之災!
兩個月時間,謝家完全變了樣,他變賣了自己在安市的公司,拿錢回來想要疏通關係,母親帶著妹妹回了孃家,而父親的幾個情婦各自捲款逃走了。
他現在,一無所有!
只有這兩個女人,還在吵吵鬧鬧,還在爭執著他的“臨幸”!
謝嘉誠的醜臉上浮起了一個惡毒的笑容,想要爭他的寵是吧?呵呵呵,既然這麼愛他,那麼為他做出一點犧牲,也是應該的吧!
“別吵了!”謝嘉誠一聲吼。
兩個女人停下了吵鬧,回頭看著他。
謝嘉誠走過去瞧了瞧,嫌棄道:“頭髮也不梳,臉也不洗,衣服也不換,這麼髒兮兮的,還想帶你們出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