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這樣,顧震蘇和江劭崢也不好發作。
江劭崢黑著臉把他從座位上扶了下來。
江丹姿面頰都紅透了,她不過是第一個跑過來開啟車門而已,剛想責怪孟令晨幾句,居然就被抱住了。這種擁抱不用於禮儀性的擁抱,孟令晨摟得死死的,喊的還是牧錦的名字。江丹姿簡直又氣惱又可憐他。
好容易孟令晨不鬧騰了,閉著眼睛抱著腦袋想往地上躺,又想吐的樣子。
幾個人又扶又拽的,總算是把他送到了紅黑色大越野的後座,billy也上去照顧他。
牧錦要跟著去,卻被顧震蘇制止,“你回去,後面的事情你不要參與。……劭崢,麻煩你送一下牧錦。”
去到醫院的話,萬一事情被孟家人知曉牧錦在場,說不定會有麻煩。
牧錦死咬著嘴唇,滿眼都是淚,終是點了點頭,沒跟去。
人太多,顧震蘇想親她一下,還是改成了摸摸她的腦袋,“回去給你電話。”
牧錦眼淚汪汪望著他。
顧震蘇怕自己再看一眼那個柔軟的小眼神就會忍不住去親吻,毅然扭頭,發動了汽車。
“走吧。”江劭崢招呼著牧錦、妹妹和梁含穎。
裴御東和魏熙然也上了車,只有撞壞了的悍馬留在那裡沒人管了。
“呵,我就說她不簡單哪。”魏熙然諷刺道,“不出手就算,一出手就拿下了顧震蘇。景山的女孩誰有她那麼能耐?嘖嘖嘖。”
裴御東心情煩躁,“不要說了。”
魏熙然側身面對他,“御東,你想想看,如果她真的嫁進了顧家,顧震蘇會不會在她的挑撥下,跟我們越來越疏遠?我倒是無所謂,可是你呢?你是顧震蘇的表弟,從小到大和他那麼親,可他竟然為了那個女人斥責你!”
裴御東抿著嘴不說話,但看樣子非常生氣。
魏熙然又故意自言自語道:“為什麼孟令晨會和顧震蘇賽車?他們為了什麼?……不會是為了牧錦吧,我看他剛才下車的時候,也一個勁的喊牧錦的名字……天哪,牧錦真夠不要臉的,一邊和顧震蘇好,一邊又和孟令晨糾纏不清……”
裴御東眉頭皺得更緊。
“我們景山的女孩,個個都懂得什麼叫做矜持!誰像她那樣,勾搭,劈腿,和不同的男人來往,果然是從下賤的地方來的……”魏熙然說得十分得意洋洋,可她忘記了,她說的其實是她自己。
裴御東提到這個也來氣了,“你別講別人來勁,到自己就不吭聲了。路仕銘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聽說你和他還在約會?”
“沒有啊!”魏熙然如今說起謊來完全是臉不紅氣不喘。“你還不相信我?我真的拒絕他了,現在只是普通朋友,每次出去都有其他朋友在場的。你放心。”
裴御東嗯了一聲。
開到中途,他找了個安靜漆黑的角落停了下來。
魏熙然正奇怪間,就見裴御東下了車,又開啟後門坐了進去,“來。”
“……”魏熙然即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偷偷關掉了手機,以防接到不該接的電話,然後磨磨蹭蹭下了車,去了後座,嬌嗔道:“御東,你真是……”
裴御東沒有脫掉她的衣服,只是從下面將一塊小小的三角布片撕扯開丟在腳下。然後拉開自己的拉鍊,命令道:“自己坐上來。”
黑暗中,車子震動起來,裡面傳來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嬌吟。
魏熙然有時也免不了憎恨自己,兩個男人,明顯路仕銘對她更好,可是不知怎麼,她越來越喜歡裴御東這種冷酷又帶點殘忍的調調。尤其是他命令式的口吻一說出來,她就神使鬼差會聽他的話。
“嗯、嗯……啊,御東……”
“再快點兒!”裴御東掐著她的腰,毫不留情地往上面頂。
……事畢,魏熙然累得癱在座位上不想動,撒嬌地說:“你又沒用套子,過分。”
裴御東摸著她的臉,“你不是吃藥的嘛,我就不想麻煩了,那種感覺不舒服。”
魏熙然不說話了。她又想起,每次路仕銘都十分憐惜地採取保護措施。
她的心迷茫了。究竟這樣是對是錯,她已經不能分辨。
回到牧家,魏熙然進了自己在東樓的大套房才開機,果然收到了路仕銘的好多個簡訊,“在哪兒,為什麼關機了?”
她回撥了過去,“我去參加牧錦的酒會,手機沒電了。”
路仕銘和她纏綿地說了許久才掛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