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好歹我也未家裡做了件好事,這個兒媳婦絕對包你滿意了。“千重自語後轉身往回走。
而令狐曲白抱著走在路上,想著,要是凌兒一直都能這麼安靜就好了。
“喝不下了,頭好暈啊。“
“凌兒,已經不喝了。“
“可是,我還想喝,我想看看……表情……“
“看什麼?“
“唔……“皇甫凌睜開了迷濛的眼,看了看眼前的人,忽然笑了笑說:“咦,你不是令狐曲白嗎?我,我不要跟你說話……”說完,掙扎著要下來。
令狐曲白哪裡肯讓,抱在懷裡的感覺太好,他不想放手。
“做什麼,你喝醉了,我抱你回去。”
“我……我不要你抱呀!快放我下來啊。”說著掙扎著站立起來,要脫離曲白的懷抱。
“為什麼?我三叔抱你就可以嗎?”曲白一把拉住站都站不住的皇甫凌,將她圈在自己的胸前。
“三叔抱我?三叔抱我……”
“你!不許讓別人抱你!”曲白拉緊了手臂,兩人緊貼著,不留一分空隙。
“啊?為什麼?”皇甫凌睜開眼,紅紅臉看著令狐曲白,面露疑惑,顯然完全搞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
“為什麼……”令狐曲白僵住,發現自己正將皇甫凌緊緊抱著,本想脫開,可才脫開一點又將她拉了回來。想放手,可是,這感覺是如此的好,讓他好難放開。
看著眼前這張總是讓他心煩意亂的小臉,令狐曲白髮現原來自己從來就不曾真正的討厭過她。原來自己是如此的在意這張小臉的主人啊,所以才總是想知道她在做什麼,才總是想著要是她闖禍了該怎麼辦,才總是在她闖禍的時候為她做擔保。她說得對,一切都是自己將她寵出來的,自己該負全部的責任……
令狐曲白突然笑了笑,俯下身,對著那紅紅的小鼻子輕吻著。
“好癢。”皇甫凌皺了皺鼻子,想用手撓癢,卻發現自己的手被夾在了曲白的腋下。正想抬頭問幹嘛夾她的手,正見到令狐曲白俯下的一張淡笑的臉,唇瓣被銜了去……
而令狐千重,走到拱門處,往宴席裡看時,一眼便看見了正笑著接過筷子,在皇甫煜的陪同下進食的雎兒,腳步便再也踏不出去了。
轉回身,沿著石板路,在路上避開了吻得難捨難分的皇甫凌和令狐曲白,回到了迎客軒,收拾了幾件衣服,找了最少有人走的路(所以下人都到大院子裡去了,其實也看不見人),從側門出程府。才剛踏出門檻,便聽身後傳來一聲輕喚。
千重回頭,見是皇甫焌,笑笑說:“怎麼到這兒來了?”
皇甫焌沒有回答,只是看了看那個算不上包袱的包袱,問:“你要走了?”
“是啊,待得太久了,也該上路了。”隨後擠擠眉頭說:“你不會又要跟吧?”
皇甫焌靜默,雖然他很想,但是心知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跟過去。便說了一句:“要活著回來。”
“好,我會回來。”如果還有命在的話。
下午,皇甫焌向程家老夫妻告辭。
“令狐兄弟怎麼不見?”程仲蒙問。
“千重有事先離開了。看兩位長輩正高興,就沒敢打擾。他叫我幫他說聲謝謝程家款待了。”
一句話,眾人都吃驚不小。
“啊,他走了啊,那我們雎兒……”程老爺皺起了眉頭。
“老爺!”程母看了一眼面色慘白的雎兒,急忙拉住程父。
“咳咳,那既然世侄你有事,我也就不留你了。路上可要小心啊!”
“是,這段時日實在是太麻煩程伯伯了。多謝了!”說完,轉回頭看向令狐曲白,說:“曲白,你呢,跟我一起回京,還是暫時陪著凌兒?”
曲白低頭一會兒,再看看與他十指相扣的皇甫凌,說:“我怕凌兒闖禍,我在這兒看著她。我會跟凌兒和……她哥哥一起回去的。還請皇甫叔叔跟爺爺和二叔說一聲。另外,若方便的話,請叔叔轉達爺爺一聲,凌兒她……”
“這個,嗯……”皇甫焌看了看難得面露羞澀皇甫凌,會意一笑說:好吧,那我先走了。“
再轉頭看向皇甫煜說:“……堂弟,雖我不該說。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莫要強求。要摸摸自己的心。”
皇甫煜皺眉,未答話。
皇甫焌前腳剛踏出程府,雎兒後腳也跟了出去。也不管周圍有多少人看著,幾個跳躍,便到了往來客棧。趙小二見到毫不掩飾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