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逐漸放大。
“千重,我餓了。”
千重嘆一口氣,萬般不情願將垂著頭的雎兒放開,為她取下那個滿是珠簾的頭飾,輕拉著她坐在了圓桌邊。看了看滿桌的吃食,心想著,原來岳父大人早有準備讓他們成親的吧,似乎都是新婚之夜該有的東西呢。
雎兒確實也餓了,看見食物便吃了起來,還不忘遞給千重,吃到生餃子時突然皺眉說:“爹爹是不是被人蒙了,還是他忘記下鍋了,怎麼是生的啊,啊,這個也是生的,嘖,都是生的。”
千重笑開了臉,拿起雎兒的手輕吻了一下。雎兒抬頭看見千重光彩四溢的笑臉,心跳停了一下,止不住的熱浪又襲了上來。急忙低頭繼續吃著。千重卻已經差不多吃飽了,託著手看著雎兒,滿腹的飢腸又開始鼓動了,新婚之夜啊!也不知想了什麼,拿起雎兒的一隻手,不停撫摸著,玩弄著。
終於吃飽的雎兒心跳突突,燥熱的想喝水,看到杯子便拿起來灌了一口,卻是辣乎乎的酒,吐出小舌,說:“啊!好辣!”
千重眼神迷濛,手心微微冒著薄汗,緊盯著那唇瓣裡的小舌,笑笑,放開那小手,又倒了一杯轉頭說:“雎兒,我想,我們還有件事情要做。”
“啊?”雎兒轉頭,看著那雙溢滿笑意和獵者光芒的眼,迷失了進去,股股熱浪從心口竄出,達到胸尖,小腹脹著,乾澀得嘶喊著疼痛,四肢開始有些麻痺了似的,難以動彈,愣愣說:“是……什麼?”
“合巹酒啊!”說完,自己飲了一口,再飲下另一半直直印上了雎兒的唇。
雎兒還沒反應過來,辣酒伴著唇舌湧入口中,“唔”一聲,一飲而盡。
而千重卻不放棄了,輕輕將酥軟的雎兒攬入懷中,不肯稍停地用唇舌一直往裡深探,直到發現雎兒完全軟成一團了,才一邊舔吻著,一邊抱著雎兒往床榻而去。褪去了兩人的鞋,一邊親吻著雎兒的額,一邊說:“雎兒,這次別再踢我了。”
躺著的雎兒迷濛著眼看著千重,無意識地應著:“嗯。”
千重輕笑,再吻著那已格外紅潤的香唇,手不稍停地為自己褪去了衣服,低喃著:“雎兒,雎兒,我的雎兒。”一邊用手輕撫著雪白的頸,拉開紅衣,在看到那紅衣下,柔軟的兩點時,忍不住低頭吸吮著。雎兒為此呻吟了起來,卻又羞怯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千重輕笑著抬起頭,看著雎兒通紅的臉頰,輕輕解開雎兒的褲繩,在雎兒感覺到冷的瞬間又被他覆了上來。透著炙熱的交纏散發出氤氳的芳香。兩人都為這肌膚的觸感激動著,感動著,發出止不住的戰慄興奮。
千重憑著本能,雙手不停摸索著,輕輕揉捏著雎兒光滑緊緻的肌膚,直到從她口中聽到輕輕的低吟和不自主的貼近,那白嫩的雙腿不自主地抬起來,還有兩人緊貼的腿間你潮溼的熱流。
“雎兒,我愛你。”
伴隨著這一句的是雎兒的痛和千重更加激烈的吻。千重知道自己被咬破了唇,仍更多慶幸著雎兒沒能踢他。可是他不覺得痛,反而覺得那是鼓勵。於是摟緊有些掙扎的雎兒更加探入深處,緩緩地直到最後。
雎兒掙扎了一會兒便迷失在了千重的吻裡,慢慢的熱浪又開始從心口往下腹竄動。存在的感覺讓她覺得飽滿充實。可是不知名的渴望驅使著她輕輕蠕動了一下。
千重重重喘了一口氣,不受控制地開始想要更多,移開唇,在雎兒耳朵上輕咬一口,低喃著:“雎兒,雎兒……”在雎兒還沒有反應過來時開始了進退。一次退出,一次跟進,儘量不露出太多碰到雎兒的傷處,抑制著卻又情不自禁地一要再要,一次又一次挺近退出,迷失著,直到為此變得激狂,乃至極致……
滿室全是喘息和熱氣,曖昧的氣氛滲透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紅燭啪嗒啪嗒響了兩聲。千重慢慢恢復了神智。輕輕拉過薄被覆上。再看看累極已漸漸平息吐納的閉著眼的雎兒,心中全是滿足和感激。輕吻著那汗溼的額頭,下身戀戀不捨不願離去,便就這樣放下雎兒一條腿,躺下身,就這樣試圖睡去。
而外面墳前,雎兒父親在程雲曼的墓前倒上一杯酒,再自飲一口說:“雲曼,他們這次也該守得住了吧。雲曼,我心願已了,你何時才來接我啊?”回答他的是樹林裡風的沙沙聲。
雎兒緩緩睜開了眼,外面鳥兒的叫聲和水聲都是那麼的熟悉。偏頭一看,是千重那張冒出青須的臉。小青湖白日雖大多籠罩在霧氣裡,此時外面還是大亮的,如此,這張臉顯得是如此清晰。
說來剛剛她做了個夢,夢裡的男子比令狐千重正經許多。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