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他是他最珍惜的朋友,而是最珍惜的人。為何他從不錯了該發現那異於尋常的炙熱呢!
“我十多年從未曾覺得你對我特別,或我對你特別。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只能是我的朋友,不可能是別的身份。”
“……我知道。”皇甫焌覺得喉嚨幹痛得很。
“在你自己整理好前。別再太靠近我了。我不想雎兒誤會。但也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等你確實整理好了,我歡迎你。”千重說完,回了自己的房間。
皇甫焌坐在桌邊,苦澀的味道從心口不停往上竄,壓抑著壓抑著,擔心張開嘴哪怕是多吸一口氣,都會讓自己臉頰上的肌肉變換位置,擔心自己會忍不住抱怨自己居然會愛上一個男人,擔心自己會衝過去踢爛那個房門將他鎖在自己身邊,更擔心自己眼眶的酸澀會因為自己的一眨眼一傾而出,無法抑制……
隔了幾日,千重親自去了上陽回來後,在迎客軒見到了居然主動來找他的雎兒。欣喜著便衝上前,將雎兒抱住。
“雎兒,是不是不生氣了?”
雎兒皺眉稍退一點說:“你嘴巴已經洗的很乾淨了吧?”
“洗乾淨了。這幾天每天早上都狠命地刷,嘴皮都掉了好幾層了。”
“嗯……好吧,不過今天早上為何沒來找我?我等你很久了。”
“這……有事去了上陽。再說我以為你又會不讓我進去,留我在外面曬太陽呢。”
“嗯,那就算了。現在跟我一起去清湖吧。”說完,牽著千重的手便往外走。
“清湖?去做什麼?”
“爹爹昨晚就已經回來了。說是要見你。”
“啊!這麼說正好可以提親了?”
“你……你就只想到這個?”
“這是我最想的事,不想這個想什麼?”
雎兒翻了個白眼,拉著千重大傻瓜繼續走。
“對了,不去告訴程老爺他們嗎?”
“今早我已經說過了。現在梅香不在蒼茫閣,我們走密道過去。”
千重點點頭,一路嘰嘰喳喳問雎兒有關那個爹的事,比如愛吃什麼啊,會不會愛女成痴啊,是不是隻要提親就會答應啊,聘禮想要什麼啊……雎兒心中直嘆。
從程府一直走密道到了清湖,在看見那半棟都在水面上的屋子前直立的背影時,才終於停下來了。
“爹爹,我帶他來了。”
千重埋首作揖,精氣十足地喊了一句:“伯父,您好。晚輩令狐千重。”
那背影轉過身,捋了捋花白的發說:“哼,小子,咱們又見面了!”
“誒?”千重疑惑著抬起了頭一看,“啊,你你你……看墓的老頭兒?!”
雎兒父親輕輕挑眉:“老頭兒?”
“啊……不,不是,原來守墓的大伯就是雎兒的爹爹啊,之前不知道啊!哈哈。”千重冷汗連連,想著,剛到景秀見到他時應該沒有做什麼失禮的事吧!
“哼,小子,敢想不敢承認,看來,你還真是欠揍啊!”
“呃……”千重無語,向雎兒求救。
雎兒好笑地瞟他一眼,說:“爹爹,你不是有事跟我們說嗎?對了,爹爹,你幫忙看下吧,他之前中毒,最近見他總是睡得沉,難醒,你看看是不是有什麼病症。”
“啊,還有這事兒?我還道是你……咳咳……進屋去吧。”一邊說著,一邊想著女兒養得辛苦呢,長大了為了別的男人就會瞪爹了!唉……
進了屋,雎兒父親便把脈。
“那個,伯父,你總得讓小輩的知道您的名諱吧。你看,雎兒從不告訴我你的姓氏名字,總不能有人問自己的岳父是誰,自己都答不上來吧。”
雎兒父親閉著眼,沒有說話。
“還有,那個,伯父,我今天呢,其實還有一件事。”
“嗯~”雎兒父親鬆開手,說:“大致上只是身體有些虛弱,五臟有些衰退而已。小心修養不至於是個短命鬼。”
雎兒鬆了一口氣。
“不過,小子,上次見你時,你什麼只有淡淡的氣。如今似有內力一般。最近學過什麼了是不是?”
“呃,學過什麼?是有一本養身的書經常在看。前半部已每日複誦數年,後半部是因為想學其中講的輕體之術,這幾個月才開始認真看的。
“哦?是怎麼樣的書?”
“書面兒上只是寫著心如澄鏡飛如縹雲八個字。裡面第一頁上只有常習之,助益氣,攀雲梯,瞬步如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