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過多而死。
大腿上扎著一塊很大的彈片,因為扎的很深,所以沒敢輕易取出。希望沒有傷到大動脈或發生氣性壞疽,否則也只有截肢了!歡馨默默想著,便開始準備手術器械。
“我不想被鋸掉腿,我還要想代表德國參加奧運會的!”突然弗朗克孩子氣的說道。
在戰場上,由於時間緊,傷員多,軍醫為了節省時間,往往擯棄一切公認的戰傷處理原則而動輒以截肢作為處理四肢戰傷的主要治療方式。
但歡馨卻認為從醫學角度來看,用截肢術作為處理戰傷的主要手段是原始式的,非科學的。另一方面,從人道主義觀點來說,任意截肢也是殘暴和忽視人道的表現。因此經她手的傷員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為他們截肢的,何況是自己的朋友弗朗克,她就是拼勁全力也要保住他的腿。
於是,歡喜抬起頭給了男人一個安心的笑意,肯定地說道:“放心,我會讓你帶著完好的腿走上綠茵場!”
149他在南邊
其餘人已經退了出去;只留下斯蒂芬中士協助歡馨進行手術。
歡馨拿起手術剪看了一下;然後望著弗朗克鎮定地說道:“我帶來的麻藥只夠做區域性麻醉;所以你仍舊會感到疼痛;如果忍不住,我可以叫你的手下把你綁起來!”
弗朗克同樣回望著她勾起唇角,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和臉頰上兩個孩子氣的酒窩道:“哦;女士!我以帝國軍人的名義起誓;那是不需要的事情!”歡馨見狀衝著他肯定地一點頭,便開始了手術。
洞裡靜極了,偶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