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兩隻到底什麼時候認識到他的身份的？明明都穿了布衣了……
“下次想玩喬裝，把內衣也換成布衣的會更好。”柳無霜好心地建議。
“我只是個不學無術，還在翹家階段躲著家裡人尋找的敗家二世祖啊！”餘小魚哀嚎。
蕭無雙眯眼：“你確定不是偽裝深入敵後的臥底？”
“……我替你們引薦。”餘小魚撐不下去了。
在兩人的威逼利誘下，餘小魚被迫請了假，把兩人帶回家。在看見自家老爹黑著臉出來時，餘小魚就能躲多遠就躲多遠了。
“兩位找老夫什麼事兒？”餘秋年餘大人傲慢地昂著頭用下巴看人。
“我有個故事想講給餘伯伯聽。”柳無霜笑眯眯地介面。
“講。”餘秋年還是那副頭朝天的樣子。
“曾經有一個巨人，在一個山坡上養了一群小動物，漸漸地，動物傳承了一代又一代。老輩的動物經驗豐富卻少於改變，年輕的動物喜歡變革卻少於考慮，他們對峙，互相嘲諷，分離。然後……”
“然後怎麼樣？”餘秋年被柳無霜的話勾起了興趣。
“然後，隔壁山頭的動物們就趁著這個山頭的動物們打架的時候，偷偷把山頭佔了啊！”柳無霜笑得千嬌百媚，閤家歡樂，“餘伯伯，你說我講的故事好不好聽啊？”
“小小年紀有這份心思倒也是個人兒。”餘秋年摸了一把鬍子，接著轉向柳無霜，“你倒是確信是別的山頭的動物佔了這個山頭？不是這個山頭的動物把老動物們都趕出去了？”
柳無霜依舊笑嘻嘻的，沒心沒肺：“這個難說啊，萬一有些幼兒期的小動物認不清餵奶的媽，胡亂聽話了呢？不過嘛，乖巧聽話的幼崽還是很多的。”
餘秋年盯著柳無霜又看了許久，柳無霜眨巴著眼睛由著他看。
又過許久，餘秋年收回目光，捋了一把長鬍子：“後生可畏，倒是老頭子們多想了。人說虎父無犬子，老夫倒是認為有這樣的女兒，也一定有個不錯的父親。”
接著，餘秋年又道：“老動物們我認識的很多，倒是可以說說，只是小動物們和幼崽們，有些難辦啊。”
蕭無雙挑眉：“不乖的動物，自然是要打一棍子再喂糖了……”
於是餘秋年滿足地笑了，柳無霜和蕭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