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珞書還能不能操辦壽筵,怎麼是你一個小孩家家的能說的上。珞棋呀,你陪你三妹妹一起去吧,我和你二哥去給她準備些物什,這天兒呀,柴房溼氣重。”三娘夏萍柔柔的說了一句,聲音很輕,說完了和季珞昀就先離開了。
林舞對季珞書那丫頭這般熱絡,莫不是心下已有主意啦?怪不得準備個物什還拉上她兒子,正要說什麼,這邊季珞斌卻先開了口。
“珞書,你想吃些什麼,我去吩咐廚房吧!”
“哦,不用,大哥你讓他們幫我打掃一下那間柴房吧。”季珞書是故意的。
雖然林舞有些慶幸兒子很上道,可是聽到季珞書如此使喚自己的兒子,心裡又不是味道了。
“嗯,我這就去。”說完季珞斌轉身也走了。
“二姐姐,走吧。”說完,季珞書挽著季珞棋,帶著一行人離開了,門口就剩季珞琴娘倆。
“娘,你看大哥,都一直向著她!”季珞琴搖著林舞的衣袖口。
“放手,是你自己不懂事,什麼話該說什麼話能說,你不知道嗎?你還想不想嫁給南宮邇睿,還想不想位高權重啦?”林舞一頓教育。
“想……”
“那就聽孃的,走,跟我回去!”說完拉著季珞琴就走了。
他們一走,裡屋就走出一個人來。
“看來珞書說的果然沒錯,想我不過是個鄰國王子,一不小心也成了人家眼裡的香餑餑。哼,想當我南宮邇睿的王妃?痴人說夢!”說完就朝季珞書離開的方向走去。
他一離開,老夫人扶著南宮玖洲也出來離開了,給了東軒乾和季子良一個安靜的環境,誰也不知道他們在裡面談了什麼。
“珞書,我這麼走了那表哥……”季珞棋突然想起南宮邇睿。
“沒事,我想,等我們到了柴房,一會兒他也就到了,走吧!”季珞書牽著季珞棋繼續往前走。
“珞書,我的表妹,可還好呀?”果然,他們到了柴房沒一會兒,南宮邇睿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看吧,我就說來了吧!”說完,季珞書一副傲嬌的表情。
“珞棋給表哥見禮了!”說著季珞棋就朝南宮邇睿行了個禮。
“嗯,珞棋,你三妹妹可是生氣了?”南宮邇睿突然輕聲問季珞棋。
“應該沒吧,剛才還說要我等殿下出來,然後請殿下去找她,我想應該沒生氣吧!”
“好吧,那我就去看看!”一起身,帶著一陣清風,然後撐開紙扇走近季珞書。
“差不多就行了,鋪好了就可以了,咱們這又不是來享受的,夏荷,行了!”季珞書對一直忙活著的夏荷說。
“小姐,你身子弱,這裡這麼溼涼涼的,要是給落下病來可怎麼是好呀!”邊說著手下還是忙忙碌碌的鋪著手頭的草芥。
“沒必要……”
“是呀,夏荷呀,你家小姐這身子骨怎會這般柔弱,想來不過一夜而已,左右也受不了什麼大風寒的!”南宮邇睿不鹹不淡地說。
“呦,這是誰呀,這不是我那威風凜凜瀟灑帥氣又不解風情的表哥嗎?”季珞書聽到南宮邇睿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彎下的身子忙著邊用怪異的語氣說著。
“小姐,這是您表哥……也……也是南雙生的大王子……”河廈有些口吃的提醒著季珞書。
“表哥?哼,我有這樣的表哥?真是!”一扔手上的草芥突然站起身轉過身看著南宮邇睿,臉上是很明顯的怒意:“又不是不知道我這次出府是幹什麼,還不是為了履行答應好他的承諾嘛,他可倒好,我這邊要被父親懲罰了,他倒不鹹不淡地來一句什麼我身子好?這就是他作為我表哥對我的照顧嗎?哼!”
“呦呦,表妹這可是怪我?”
“不然呢?”季珞書挑眉看著他。
“你說你這傻丫頭怎麼這麼傻呢,腦子裡平時的靈光哪裡去了?你也不想想,要是當時所有人都無視了姑父的話都來勸你,那他豈不是更要生氣。我想,對姑父的瞭解,你要比我多吧,他要是更生氣的話,你的處境豈不是要更悲慘些?”
“那你就對我置之不理啦?”季珞書一臉鄙視的看著他。
“有嗎?我有嗎?我要是對你置之不理的話,那我現在在哪?這裡難道是添香閣?”
“切,風流浪蕩之子!”
“珞書,你就別生殿下的氣了,殿下現在不是來看你了嘛!”季珞棋時不時邊偷眼看著南宮邇睿邊拉著季珞書的衣袖勸著她。
“不礙事的,珞棋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