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紅痣也許能夠證明,但臉都能是假的,紅痣就不能作假?沒得讓人覺得她是在胡言亂語,將她當瘋子和別有用心來防備的。
更何況,她若是說了,就算有人相信了,也有什麼能證明自己的身份了,那麼洛凝霜也只能是個死,而她,怎麼能讓洛凝霜似的那麼痛快徹底呢?不先經歷傷痛和絕望還有無邊無際的折磨,洛凝霜怎麼能死?對於那個踐人,死都是恩賜了。
所以她不能開口!
但一看見穆雲訶,她的情緒就會不受控制的起伏劇烈,看似平靜的外表,實際上她已經不耐煩的繃緊了身體。
旁邊一隻冰冷的大手伸過來包裹住她的手,那麼輕,似乎怕捏碎了她一般。洛芷珩幾乎失控的目光一下子清明瞭起來,她冷掃了一眼那隻手,便將手抽出來了。
狼王緩緩放下手,攥成了拳,陰狠的目光猛地射向對面的穆雲訶,那目光當真如一匹蒼狼一般幽冷狠戾兇殘,充滿了殘暴的殺戮。
穆雲訶卻又是一個輕描淡寫的淡然目光,掃過了狼王,落在了洛芷珩的身上,眼前一片恍惚的還殘留著剛剛那男子握住那女子手的畫面,他不著痕跡的蹙眉,捏緊了酒樽,動作有些快速的將酒一飲而下。
芷一去有盛。他莫名的煩躁,從那女人出現在殿內開始,他的目光和神經便會不由自主的跟隨著她,就那麼一會的功夫,她依靠在一個男子懷裡,又被另一個男子握住手。輕佻,隨意,放蕩,這樣的字眼便刻薄的出現在了穆雲訶的腦海裡。讓他不由得胸悶厭惡。
腦海裡便有不只覺得想起了那個躺在床上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