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覆,野獸死傷無數,而獻皇依然傲然而立,只是此刻的獻皇在不是剛剛那風; 騷無比,亮相在半空之上的孤,而是一個狼狽不堪,血肉模糊,浴血奮戰,不願倒下的血人!
獻皇這種樣子,著實是令人驚慌失措的。猛獸都不能讓她死去,也不能讓她退怯和驚恐,可見這個女人的心性又多了的堅定與可怕了。
但她就算是在厲害,那也不過是一個柔體凡胎,她的血液總有流乾的一天,她的肉總有被撕扯乾淨的一天,而她的經歷總會耗盡。但穆雲訶操控的野獸們,卻仿若是源源不絕的,所以他們只要等。
法老們一個個臉色鐵青的站在一旁,而他們已經將洛芷珩護住,這一刻誰也不是傻子,都明白今日若不是有穆雲訶的出手,他們只怕都要凶多吉少了,但穆雲訶出手卻不是為了他們,只是為了洛芷珩而已。
無法想象洛芷珩對穆雲訶而言究竟有多重要,但他們知道,想要守住穆雲訶的心,想要讓穆雲訶中心於穆王朝,只是穆雲訶的姓氏是不夠的,守護好了洛芷珩,維護好了穆雲訶的軟肋,便可以無往不利,水到渠成。
所以法老們和那群法老們的守護神,幾乎是不約而同的將洛芷珩保護的水洩不通,當真是絲毫不敢馬虎了。
當獻皇終於疲於應對的時候,穆雲訶卻還是氣定神閒,站在原地指揮野獸們一起上,再一次給了獻皇重創。
眾人猛然發現,一直被他們當作是弱者,一直被獻皇要攻擊殺害的穆雲訶,從始至終竟然是一直站在原地,即便是獻皇距離穆雲訶那麼近國,竟然也沒有撼動穆雲訶分毫。而相對於獻皇的狼狽危險,穆雲訶一直可以說是胸有成竹,氣定神閒的,仿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運籌帷幄大丈夫也,穆雲訶卻是當之無愧!
恍惚發現,原來最可怕的人不是獻皇,而是穆雲訶。二者比較,誰高誰低,一目瞭然。
這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男人,出其不意的用他的力量創造了一個神話,這個夜幕下的一切,會永恆的鐫刻在在場所有人的心中。
當獻皇終於揮開了下一波野獸攻擊的時候,她的身影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在出現,已經是在百米之外,這一幕太突然,讓人們都驚撥出來。
而穆雲訶卻依然淡定自若,只是目光及其輕蔑:“施展遁術是要耗費你五年功力的,你倒是捨得。”
遁術,一種上乘詭秘武功,次武功從來沒有在世俗上流傳過,但占卜神功卻是有提到過的,他那個不靠譜的師傅是告訴過他的。這類武功一旦施展就要以這個人五年的內力作為代價。一個人能活幾年,有誰願意犧牲自己辛辛苦苦修煉了五年的內力呢?
獻皇此刻施展出來,也真的是走投無路了,她孤立無援,因為一向自負,自恃天下無敵,走到哪裡也不喜歡帶著隨從和護衛,而今她也認為這裡還有大量的妖蠻族人的埋伏,必定是沒有危險的,只是很可惜,她估算錯誤,並且錯誤的嚴重。
五年的功力她是捨不得,不然她也不會直到此刻傷痕累累,身上幾乎被扯出來一個個肉窟窿了,才施展此武功。活命和喪失五年功力,她當然要選擇前者。
看著穆雲訶那冷酷的容顏,獻皇幾乎吐血:“穆雲訶,你給孤記住了,今日之辱他日孤必定取你項上人頭,將你碎屍萬段,你讓孤有多痛,孤就要讓你痛上千百倍!洛芷珩,孤也一定不會放過!你們今天在這裡的人,孤要讓你們統統不得好死。”
獻皇不是一個會給別人下戰書的人,她狂傲無比,看誰不順眼殺了便是,不需要多言。但今天她實在是沒有那個資格了,在將她逼得幾乎節節敗退毫無還手之力的穆雲訶面前,她生下的最後一點力氣,就是逃命!
“你以為本官會讓你走?你的這些話都帶到棺; 材裡去吧。”穆雲訶冷獰一笑,陰沉的目光掃了一眼天空,那天空之中暴躁盤旋的飛鳥立刻落下。
獻皇瞳孔緊縮,再也經歷不起一次攻擊了。她沒有在廢話,二話不說連忙桃之夭夭了。帶著滿腔的憤怒與憎恨還有暴怒的火焰離開。
穆雲訶並沒有讓飛禽走獸在繼續追趕,只因為他能看見獻皇的壽命絕不會在今天結束,可惜他看不到獻皇會在何時壽終正寢,所以自然也不會白費心思。只要將獻皇趕走便好。
安撫著暴躁的野獸們,在眾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穆雲訶親吻了一頭身體雪白,健壯有力並且非常威嚴的白; 虎的額頭,並且拍拍它的虎頭讚賞的道:“做得好,帶著它們回去吧,不要傷害無辜的人。”
吼!
那白; 虎似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