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往寧壽宮的路上,胤礽領頭在前,鐵青著臉,腦中過濾著那些藏在鬧劇下的隱情。
據愨嬪辯解,金珠盯上畫眉鳥,是聞到鳥食裡有它愛吃的魚乾,以為鳥兒搶了它的食兒。
白豆腐攻擊金珠,貴妃則以為是金珠攻擊畫眉鳥在前,白豆腐才鬧騰起來。
而宜妃送過來的畫眉鳥因為在宜妃處先養過一段時日,就認翊坤宮的鳥食,所以寧壽宮的養鳥太監一直按老配方給畫眉鳥配食。
最後,易貴人□□出血竟是有了兩個月的身孕,一宮之主的德妃驚訝地表示毫不知情,因為易貴人在此之前並未宣太醫,更沒有報備自己有孕在身。
易貴人小產的訊息落實,胤礽的唇角勾出一記諷笑,鬧了半天,除去潛在的皇子才是重點。後宮女人們的明爭暗鬥,胤礽沒有興趣把誰是誰非調查個一清二楚,誰都不清白,犯不上廢那種力氣。
前世身處皇太子的位置上,父皇的行為就是胤礽的榜樣,自是也包括後宮塞滿鶯鶯燕燕,子嗣滿滿當當。後宮的女人們爭寵求子,保住自己孩子的同時也要設計除去別人的孩子,這好似都成為了後院女人們的常態思維。聽過見過,胤礽習以為常。
然而,昨日那些胤礽見慣不怪的後宮求子爭位,到了明日居然就演變成一眾長大成人的皇子們,不時就有人跳出來要麼拔幾片胤礽身上的鱗片,要麼暗地裡捅來一刀,要麼見勢往傷口上撒把鹽,總之這些女人們的兒子、自己的兄弟,到最後就是他們把自己這位儲君逼至無處容身。
厭惡,無比的厭惡,如今的胤礽只覺後宅養著一些處心積慮的女人,就是埋下禍患。男人身下盡了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