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戰事下來,多少父母要失去兒子,多少妻兒要失去丈夫、父親,莫說胤祺受傷、胤祐受委屈真假不明,即便是真的,上了戰場,也是情有可原。”
太后輕易不發火,這一回,卻是疾聲厲色,直叫大家大氣都不敢出。
“惠妃,罰俸三個月,餘下的幾位,罰俸一個月,這些俸銀哀家會吩咐內務府充入軍餉,就當做你們為出征將士盡一份微薄之力。回去後,一個個認認真真給哀家抄寫《地藏經》九十九遍,也算是為你們在前線的兒子求福免禍。”
太后站起身,氣沖沖往後殿而去,留下一干被訓得吃驚受怕的妃妾。
才踏進後殿寢屋,太后的腿就軟了,慌得晚霞與身後的宮女眼疾手快牢牢扶住太后。躺上床,太后手裡還是緊緊捏著皇帝的信,眼眶裡淚珠直打轉。
“哀家的胤祺啊,也不知是傷到了何處,真是讓哀家擔心啊!還有胤祐,多老實一孩子,誰那麼不長眼,竟能欺負到皇子頭上。皇上再忙,可孩子們就在他眼皮底下,他怎麼也不照應些?”
太后嘴裡絮叨著,霎時就是老淚縱橫。
看著太后的傷心模樣,伺候在旁的晚霞也偷偷抹淚,“太后,要不要問問太子殿下,興許他是知道的。殿下代為監國,沒準還能照應阿哥們呢?”
胤礽去天壇祭天了,不在宮裡,但太后還是精神為之一振,“對對對,先去毓慶宮交代一聲,太子一回宮,就到寧壽宮來,哀家要見他。”
想起胤礽,太后心裡踏實不少。胤礽監國以後的表現她看在眼裡,大臣的讚揚她也聽在耳裡,雖不曾明顯的表現出來,但“長江後浪推前浪”的意識已從她心裡冒出。
情緒緩和了些,太后苦笑道:“都是鳳子龍孫,卻又是不一樣的。大阿哥那樣的,只有他欺負人的,誰敢欺負他?三阿哥別看和和氣氣,卻是聰明人,早早就二哥長二哥短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