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用枕頭將他捂死,可是她沒敢動手,若是二當家的就這麼死在自己的身邊,那自己恐怕也得被千刀萬剮。
眼見著離交贖金的日子越來越近,陳婉清也越來越焦急,好不容易找了個機會報仇,這麼輕易的就放走了不是白忙活了嗎。
陳婉清在山上人緣還算不錯,不論對誰都是笑意晏晏的,再加上這些個人也沒有什麼世俗的規矩。任是誰見了她都是很給面子的叫一聲“二嫂”,她也是輕易的就和這些人打成一片,不動聲色的挑撥著大當家和他們的關係。這些人就是一幫烏合之眾,有真的義薄雲天的也是少數,大多數不都是為了一口飯食。於是這幾天底下的怨言就有些多了起來,只是私底下嘀咕,沒有一個傻到跑到大當家那質問。
那個一直對葉之初垂涎三尺的小頭目姓謝,已經被大當家的罵了好幾次了,可依舊色心不改,陳婉清就藉機和他打得火熱。揹著眾人也偷偷的鼓勵他將生米做成熟飯,並一再保證大當家就是說說而已,當初還不讓二當家的動她呢,結果呢不還是什麼事也沒有,自己還成了二夫人。
說老說去還真的將謝頭領說動了心,趁著天黑他將那兩個守衛迷倒,偷偷開啟門溜進關押葉之初的洞裡。葉之初睡得不踏實,早就被奇怪的聲音吵醒了,她隨手抽出頭上的簪子,睜著眼睛躺在床上戒備著。那人躡手躡腳的一步步接近了,葉之初覺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兒了。
屋裡面黑的很,兩人都屏著呼吸,色膽包天的賊人伸出兩隻手朝著床上摸去,黑暗中唯有那雙色眼瞪得鋥亮。葉之初趁著他不備揚手將那簪子尖扎進了那人放著狼光的眼睛裡,只聽得一聲悽慘的叫聲在寂靜的夜裡響起,葉之初猛的起身連鞋子也顧不得穿趁著天黑逃了出去。門口沒有守衛四外也是漆黑一片,她不敢亂跑,遠處已經響起了腳步聲,她只得先找了一個僻靜之處先藏起來再作打算。
沒過一會兒,寨子裡就亂開了鍋,早有人到大當家那報告,於是已經睡下的眾人全都起來了,陳婉清見二當家匆匆離去,就知道大概事成了。也起身穿好衣物來到關押葉之初的地方,她十分想看那個女人被□的樣子,光是想想心裡就高興的不行。
有人舉著火把、有人拿著燈籠頃刻就將那裡外圍住了,陳婉清好不容易擠到前面,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一隻精美的簪子紮在謝頭領的眼睛裡,他已經疼昏過去了,而裡裡外外都沒有葉之初的身影。大當家發了一通火,命人將謝頭領抬回去醫治,並全山搜尋務必要將葉之初捉住。
就在所有人都聚在這屋裡的時候,葉之初已經趁亂悄悄的溜走了,她知道這山上到處都是哨卡也不敢奔山下而去,不知怎麼的就摸進了陳婉清住的地方。她自是不知只在屋裡轉了幾圈也不知道藏在哪好,不一會兒外面的腳步聲凌亂,她一急就鑽到床底下去了。
葉之初在床下一動不動,聽得屋裡那熟悉的聲音,是陳婉清。聽了幾句兩個人的交談,葉之初大概知道了外面的情形,心裡更加焦急,也不知什麼時候緊繃的情緒稍微有了放鬆,許是太累了就睡著了。
眾人搜尋了一夜,愣是沒有找到葉之初,大當家有些急了,馬上就到了交贖金的日子,這萬一交不出人來可怎麼辦;另一方面這個女人怎麼奇異的消失呢?他百思不得其解。正不知道怎麼辦呢,陳婉清也是把現場看了幾遍,發現葉之初的鞋子還在,她斷定肯定跑不遠,搞不好正藏在山上的某個地方呢。不過她才不會將這些說出去,難道就讓何月軒順利的將她帶走嗎?這下好了等我找到她看我怎麼折磨她。
第二日,正是約定交贖金的日子。兩個當家的商量了了一會兒,這馬上到手的銀子不能就這麼飛了,可是一會兒何家人萬一發現事情不對可怎麼辦?陳婉清想了想,表示實在不行就把她打扮成葉之初的樣子,先把銀子騙到手再說。眾人實在想不出別的法子,也暫時只能這樣了。大當家的吩咐加緊搜尋,找到人了最好,找不到的話就先採納陳婉清的辦法。
葉之初在床底下提心吊膽的呆了一夜,渾身上下滿身的不舒服,特別是肚子。許是太緊張害怕再加上逃跑的時候抻著它了,葉之初只覺得肚子一陣一陣的疼痛,強忍著沒哼出聲,沒過一會兒就覺得下身一陣溼熱,她又急又怕又疼又餓,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逃出生天
何月軒也不是坐以待斃的,雖然信上要求他獨身一人交贖金,可是何良很是不贊同,他們人多勢眾,萬一搶了銀子卻不交人怎麼辦?何夫人也是提心吊膽,一方面擔心葉之初,若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如何跟妹妹交代;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