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怔住了!沒有人想到連靈玉會有這樣的動作!而云焱更是沒想到!他知道她這個人其實很壓抑,就算是情動也不會在人前有什麼過激的表現。除非是隻有兩人的時候,她可能會有大膽的動作!可是隻要他動手,只要他一摸上她稍微敏感的地方,她就會羞窘萬分!
也只有在雲焱被重創成狐體的時候,她才在那麼多人前坦蕩蕩的言說過旖旎的話語。可那是因為她覺得她與雲焱的關係,完全不可能再改變,她不希望再惹出太多不必要的麻煩而已。她的內心在說出那些彪悍的話語時,其實跟別人的想法並不一樣。她只是純粹的,想讓那些有歪唸的人死心而已。
可是此刻在人前,尤其是在這樣陌生的人前,她竟然——
雲焱在那一怔之間,那些欲衝出的金光也跟著他怔住。而連靈玉的面容也在這一刻,瞬間漲紅。可是她一咬牙,還是探出舌撩動了他的齒——
雲焱的一隻手還握著連靈玉的手掌,而後者的一條手臂已經勾住了他的頸。他的另一隻手臂在瞬間的怔然之後,便勒住她的腰身,將她抱緊。他可不是會理會別人目光的人,而連靈玉又自己送上門來了,那麼他自然沒有不反攻的道理!
雲焱咬住連靈玉的唇,吮住她的柔軟。一時間的火熱之後,他卻停了下來。他的呼吸有些低沉——他知道她是為了他才這樣做。她不希望他因此而與狐族有嫌隙,可是她自己卻被這樣委屈了!
雲焱的心底鑽起一縷縷心疼,他的靈玉,在為他著想。可是他多希望她不要這樣,多希望她和以前一樣,不要讓自己為了他而受委屈。
連靈玉的手滑落在雲焱的胸口,她的手指上有一縷一縷的,微涼的能量滲入他的心中。顯然在讓他不要激動,他最終鬆開她的唇。身上的冰寒緩緩的在收斂,瞳孔中的金光也在緩緩的沉澱下來——
連靈玉見雲焱總算是收斂了,她卻窘得埋在他懷裡死活不肯出來了,也完全失去了此前冷靜睿智的模樣。她在心中無數次哀嘆沒臉見人……
“大長老的面色怎這麼差?”雲焱的聲音仍舊帶著寒涼,但至少那一身的氣勢沒有再出來。
那時候連靈玉明顯聽到殿中有一道道劫後餘生一般的喘息之聲,她心中有些疑惑。她並不知道雲焱的血脈,對於狐族的人來說,具有多強大的優勢!就算是狐皇,也尚不知曉!
即便是雲焱自己,也沒有意識到他自身的不凡。唯有狐老祖,是唯一一個確定他血脈不凡的存在!而此刻的狐老祖,也才完全鬆了一口氣。那時他那本體,竟也忍不住冒了汗!
“呼——幸好——”狐老祖喘著氣,只覺得還好那小子沒有暴走。否則不僅那幾個老傢伙倒黴,他這個寶貝後輩將來在族中不好做。而且對整個世界,估計也將造成不小的震動,到時候……
“我——”大長老感覺到自己的背心已經一片溼冷,他完全沒想到眼前這位年輕的殿下,竟然有如此強大的氣勢!這絕對不亞於狐皇在盛怒之中散出的威壓!可狐皇是何等修為?雲焱又是何等修為?!
但這時候的一眾長老,仍舊只當雲焱的這股能耐,是因為他是神品繼承者的緣故。因為狐族已經太久太久沒有出現神品資質者,他們不僅記得不清楚,也已經將神品越發神話了!
大長老忽然起身跪地,其餘長老紛紛跪地。他們都是老成精的人,尤其是雲焱方才散出的威壓實在太恐怖!他們的心神已經完全被影響,而他們知道從這一刻起,長老閣將臣服於眼前這位年輕的殿下!就憑他僅僅是初入神境的,一名一劫神境者,就能夠有穩壓他們的能耐,足以令他們完全臣服!
雲焱看見八人的作為,並沒有開口說話。他抱著連靈玉,眸光恢復了乾淨清澈。只是這一刻,沒有一個長老敢對他指手畫腳。
大長老只覺得此前的作為,實在過於荒唐!眼前這位殿下這樣的存在,根本不是他可以指手畫腳的存在!
那時候在內殿中的白墨,伸手抹著額上的汗。而他的袖口,因為擦了這一把汗而溼透,可見他冒出的汗有多密集、多濃厚!
而這時候在長老閣內外侍奉的狐族人,一個個都不敢去擦拭那爬了一面的冷汗!一個個還沒有緩過氣來——
但云焱的目光,卻越過八大長老,有些森涼的看向了長老閣外的某個方向。而在那裡,根本就看不出有什麼東西。可是他的目光就這樣森涼的盯著,似乎要將空氣盯出一朵花兒來。
“是我倚老賣老,冒犯了殿下,請殿下責罰——”大長老跪地叩首道。可是這一道響亮的磕頭聲,卻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