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兒,你是狐族的皇子。母后相信你總有一天會化形成人,你很棒!母后看不到那一刻,但母后知道你一定可以。不要記恨你父皇,不要記恨他——”
當年狐後將一身修為盡數封印在雲焱體內,其後他亦是被追殺。九死一生的逃竄,重傷墮落萬丈深淵。最後被流水送入那條連靈玉進入的甬道中另外一條分支,在那裡他度過了六年。重傷、失憶、孤獨纏繞著他。
直到連靈玉出現在甬道之內,他嗅到那一股熟悉的氣息,他本能的竄上去。並且死死的抱住她,她身上有——他母后的氣息。很淡很淡,但他卻永遠不會忘記。即便當時他失憶,即便當時他的靈智幾近於無。
連靈玉的吻纏綿得很深,一雙瑞鳳眼已經迷茫。
雲焱伸出手抱住她的嬌軀,一團紅芒送入她的背心,一縷縷清涼逐漸將連靈玉的理智恢復。她看清楚那雙晨露一般乾淨的眼眸,一如他們初遇。
此時的連靈玉是清醒的,她那雙平靜無波瀾的眼眸,凝著這雙晨露一般乾淨可洗潤她身心的眼眸。彷彿他是穿過千重山,萬條水而來,彷彿要將她前世的傷痛都洗潤。
這時的連靈玉是脆弱的,元脈被毀完全毀去了她的堅強。身體上的痛,身心上的痛令她完全成為一個嬌弱的女人。一滴滴清淚不自覺的滾動,她彷彿有天大的委屈,隱忍著終於找到了宣洩的出口,於是嚶嚶的哭泣。
雲焱心疼的拭去她面上的淚,他可以不必那般就幫她解毒。但她那被斷的元脈,他卻只有一個辦法來幫她。
雲焱翻身壓著連靈玉,晨露一般的眸光凝著她,緩緩開口:“我幫你解毒,可好?”
“好——”連靈玉伸手抱住他的頸,依戀他身上的乾淨和清涼。
雲焱笑了,猶如一抹盛開的曼珠沙華一般豔豔妖妖。連靈玉怔怔的盯著他,伸手揉著他火雲一般的紅髮:“小狐狸——”
“我姓雲,叫焱。”雲焱認真的告訴她,因為也許在不久的將來,他會沒有機會再說話。
“小狐狸——”連靈玉卻執拗道,她的眸光在這一刻褪去睿智與冷靜。添了幾分嬌寵,又多了許多的柔弱。她忽然不想報仇,不想司馬瑜,不想身上的種種,只想作為一個女人來嬌來鬧。
雲焱忍俊不禁,一雙晨露一般的眼眸卻因著這樣的連靈玉而染上一層火霧。那柔軟若軟玉的手指輕撫著她受傷的唇,他輕輕的將其含住。
連靈玉只覺唇上本火辣辣的腫脹被他微溼而溫熱的舌安撫,他舔去了她的傷,輕柔的將司馬瑜留下的傷全數治癒。她的淚再一次不爭氣的落下,一滴滴滴落在地上,濺開光亮的水花。
“靈玉——”雲焱的嗓音好似寧雅的樂調,那晨露一般的眼眸在這一刻彷彿演化出星空一般的深而燦,灼得她失神。
伴隨著他的清喚,再一次落下的吻卻有一股纏繞的痴戀。他的喉結因為激烈的攫取而上下游動著,他揉碎了她的唇一般痴纏著。隨著化形成功,他的思想,他的記憶,他的情感都是正常的男人。那一抹依戀,化成濃烈的愛意。他知道他喜歡她,他知道他這一世都不會離開她。
痴纏的依戀,化為濃烈的欲。他想要擁有她,他想要更多。他的手攀附上她玲瓏韻致的嬌軀,緊緊的擁在懷裡。
連靈玉眸底漾開嫵媚的柔意,是為了解毒還是為了痴纏,她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她的手揉進他的紅雲火發之中,熟悉的柔軟和溫暖一層層剝開她死寂的心。
他的唇一寸寸的吻著她身上的傷,一層層紅光將她的傷癒合、結痂、脫落、消散、恢復光潔如瓷。他身上的紅光覆蓋著她,纏繞著她。她碎碎的嚶嚀,嚶嚶的哭泣。他捧著她的嬌顏若珍若寶的佔有著。
她被這樣寵著,心裡燃燒著難受的火。她緊緊揪著他的紅衣,一瞬間將那衣襟拉扯開,她的氣力即便失去了元力,仍舊強悍。誰讓她將一身骨頭淬得如此兇悍……
他粗重的氣息因她的行為而愈發狂暴,妖獸本獸,他是狐族的皇子,有些本事無師自通得厲害。狐族無論男女,深喑雙修之道,彷彿那是與生俱來的本事。
“靈玉——你是我的——”他將她抱起,唇順著她弧度優美的下顎落在她如瓷滑膩的頸上,一寸寸不肯遺落一絲縫隙。手掌揉住她那一直被遮掩的玲瓏,細捻輕攏,迷眼春融。他一寸寸在她的身體裡探索,她一襲本就破碎的衣袍,被盡數散開。
他的唇落在她身上時,她顫抖著,一瞬間清寧,揉著那熟悉的觸感。她想到小狐狸一早就膩味在她身邊。她忽然一陣羞惱,狠狠的推開他。他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