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3 / 4)

認同,又見這人是燕王朱棣,徐增壽大喜過望。

看著仿若惺惺相惜的二人,儀華眼角一跳,即刻含笑迎了上去,不待屈膝行禮,朱棣已擺手免禮,道:“王妃喜脈才至三月,大可不必在意這些虛禮。”儀華點頭稱謝,心下卻另有腹誹不提。

待朱棣上位坐下,婢女沏了茶盞,儀華見著徐增壽對朱棣極是敬仰,忍不住潑冷水道:“王爺能常識幼弟是他的福氣,只是不知三弟你這一決定,可向母親和大哥稟過,他們同意了嗎?”

徐增壽臉上微微變色,隔了半會兒才勉強笑道:“這還沒告訴他們,但是徐家是將門,若去北平從軍,母親和大哥應該是同意的,再說有身為王妃的大姐在北平,是行……”吞吞吐吐的話未說完,頭已經低了下去。

他聲音雖小,但“大姐”一詞,卻讓儀華清楚的聽見,使她不由想起了幼時,整個魏國公宅除了徐達,唯一一個承認她身份的就是徐增壽,因為,他曾叫過她二姐。

憶及此,儀華心下一軟,倒有幾分不忍見他黯然,便撇過目光似是未察。這般姐弟倆一人低頭,一人錯目,都沒注意到朱棣深眸下一閃而逝的異光,就聽他贊同道:“徐家一門將士,你大哥又是深明大義之人,他也多次前往陝西,北平等地練過兵,應當能理解你的抱負。”

聽了朱棣的寬慰,徐增壽重燃了希望,片刻卻又垂喪起來,位坐上首的朱棣,絲毫不差的將他臉上的變他看得分明,心中自是明白,顧面做沉吟道:“不如這樣,你先回去知會一聲,等明日一早,本王再去魏國公宅說說。”

最大的問題迎刃而解,徐增壽喜不自禁,當即起身拱手一禮,道:“王爺大恩,增壽沒齒難忘 ,事不宜遲,這就回去。”說罷,又向儀華行了一下,這便火急火燎的告辭離開,直駕馬疾馳奔回魏國公宅。

“沒想到中山王幼子是一個如此赤坦之人,以後遠在北平王妃也能有至親相伴。”朱棣厲眸深看了一眼徐增壽離去的方向,復又轉頭看向一幾之隔的儀華,伸手覆上了她擱在几上的柔荑,道。

阿秋眼尖地瞧見交握的手,抬頭和朱棣身後侍立的陳德海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點點頭,領著一廳的侍人默聲退下。

未察阿秋等人的離開,卻先感手背上傳來的燙熱溫度,這讓儀華幾乎反射性地一顫。接著,她忙悄然覷眼去窺朱棣,見他似乎沒有察覺,定了定心神,壓住抽手而出的衝動,隨口尋了話道:“父親因軍務常年住在北平,在定府大街那也是有處宅院,如今雖是空曠了兩年,但稍作些收拾,等三弟去了也是可以入住的。”

朱棣眼底晃過一絲不悅,將手中的軟玉素手用勁一握,語氣卻閒閒地道:“王妃與本王倒想到了一塊,不知這叫不叫夫唱婦隨?”說著,迫人的視線牢牢地鎖住儀華的身上。

想到一塊?夫唱婦隨?這未免太看得起她了,她自問可沒朱棣那副彎彎腸子。

儀華忍下手上的微痛,心下嘲諷的駁了一句,臉上卻仿若不甚嬌羞的低下頭,沒再出聲。

這時廳外忽然有事來稟,朱棣鬆開了儀華的手,讓人進來回。來人是此府的內務總管許公公,他甫進廳內,忙不迭行了禮,道:“徐三公子送了三株牡丹,小的等了許久也沒聞得吩咐,這才想問王妃牡丹可是擺了進屋?”

儀華納罕一問:“他還帶禮來了?”許公公挑了挑眉,恭敬不變道:“回王妃,徐三公子一共送來了三盆牡丹,二盒子可食的櫻桃。說這都是三月當季地,專送來予王妃您的。”

儀華聽著好笑,欲待開口,朱棣已先扯了嘴角,淡笑道:“這個徐三公子倒是個急躁的性子,來走禮卻不說有禮。不過也難為他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有之份細膩心思。”停了一停,端起茶盞抿了一口,不徐不疾道:“王妃,三牡丹正值花期,靈谷寺的牡丹與北平棗花寺的牡丹齊名,後日,本王就陪王妃去靈谷寺上香賞花一趟,而後再回北平。”

靈谷寺上香賞花!?此寺位於應天中山陵附近,亦在馮媽媽墓附近,難道朱棣的意思…?儀華心下一陣跳得厲害,她穩了穩呼吸,擱下衝出口詢問的念頭,只低應了一聲,便繞開話題,對垂手立在廳下的許公公交代,道:“那三盆牡丹,你讓人放在內堂的窗簷下,對著開窗能見著就行,還有那櫻桃…”遲疑了一下,忽而說道:“再過兩個時辰,天該黑了,你派人去太子府接了熾兒回來,再把那櫻桃挪一盒給允文送去。”

許公公一一應了話,躬身退下。

朱棣放下茶盞,皺眉道:“這些日子你和太子府走地到近。”儀華見他似有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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