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柔軟的身段上,點燃了一簇簇火苗,令她恃不自禁的呻吟了一聲。
這一聲剎那喚醒了朱棣的理智,他微微離開了儀華的唇瓣,額頭抵著她喘氣了一下,又收攏手臂緊箍住儀華的腰身,粹不及防地再次吻下去,帶著奪去呼吸的霸道氣息,繾綣了許久之後,才用了根大的力氣放開了儀華。
“我們出去吧。”穩住了儀華半癱軟的身子,朱棣急躁的挪開洞口的植物,依舊喘著粗重的呼吸說道。
後,兩人平息了各自的氣息,從這條暗道裡走了出去。
外面已是下午向晚,大概申時正的樣子。朱棣默然不語的牽著儀華的手,沿著來時的山間小徑回走。婉蜒的小路上,朱棣一句話也沒說,沉默的樣子彷彿陷入了沉思。儀華凝視著朱棣的背影,見他靜默不語,也不主動出聲打斷此刻的寧靜,只歌默默地隨他走。
山間的下午,微微起了風,灌著柔滑的夏衣上,很是請涼舒爽。
儀華捋了捋吹亂的髮絲,一寸略寬的衣袖隨風拂過臉頰,視線遮住地片刻,朱棣忽然轉過臉問道:“你對燕山左護衛指揮僉事的夫人,可還有印象?”
儀華不解朱朱棣何提起張夫人,她奇怪的看了朱棣一眼,口中含笑道:“熙兒週歲時,張夫人就來觀禮了的,臣妾與她倒有幾分相熟。”
朱棣淡淡的“哦”了一聲,說:“那就好,行事也方便些。這張興的長兄有一對兒女,上個月求本王恩准過繼,將這兩兄妹加入張興所在的軍籍。”沉默了一會兒,又道:“本王允許了,同時決定納張興之女為次紀。不過也不著急納了,王妃你看哪日妥當,就找了張宅的人下了聘禮,擇日納進府就是。”
儀華胸口窒悶了一瞬,有淡淡的失望襲上心頭,卻又不及體會之間,它已煙消雲散了。然後,儀華聽見一個悅耳輕快的聲音,回道:“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