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在下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姑娘可否答應?”
天使看來也不是那麼純潔嘛!這才第一次見面,就有“不情之請”?尤其是這半夜三更,孤男寡女的,真是叫人想入非非。
不過,對於他接下來的話,我是要假裝矜持的拒絕,來個欲擒故縱。還是要半推半就假裝不願,然後賴上他呢?
哎喲喂,究竟該怎麼辦呢?好為難的說……
“公子但說無妨。”意思很是明確,說的我都臉紅心跳。
“敢問,可否……”他略顯猶豫,似乎是在忌憚著什麼。
☆、第二十七章
我想我這時臉紅的都可以和火燒雲相媲美,可他在這個時候把話活活嚥了下去。就像說書人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來一句:“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可真是急死人不償命,我也不好催促他。只能內心翻江倒海,面上波瀾不驚,等待他的下文。
“哎,思來想去還是不妥。現在說,時機未到。”他輕輕嘆息,略顯傷感。
“公子,相逢是首歌,相聚就是緣。既是如此緣分,為何要乘興而來,敗興而歸?”我循序漸進的規勸他,像是個哄小綿羊開門的大灰狼。
“如此,甚好。敢問,可否……告知在下姑娘芳名?”天使靦腆一笑,不敢直視我的眼睛。
我的心一下子就跌到了谷底,就這麼個要求,還費這麼大的力氣,浪費我的感情。不過在古代,陌生男子不能隨便問女子的名字,這也是個硬道理。事實證明,天使還是天使,與魔鬼毫不沾邊。
“楊芙蓉”
“在下,元清。”
“哎—”都不知道是第幾次嘆氣,自從那日與天使告別後,就像是曇花一現,天使在也沒有出現過,消失的無影無蹤。
“阿花,倒酒。”冷冷的略帶不滿的聲音想起,讓我一下子驚醒。
不情不願的走過去,拿起桌子上的酒壺。穿過層層美女,終於到達目的地,給公子的袖珍小杯倒上美酒。無視各種堪稱絕色女子的嫉妒羨慕恨的目光,又回到剛才發呆的地方,隨時等候公子差遣。
也難怪美女們對我飛刀子眼,公子身邊美女多的簡直可以和銅雀臺相比了,美女們一個個都巴巴的想給他倒酒喂水果,順便揩揩油。他卻直接遮蔽,只會叫兩個字的主語“阿花”,還有幾個字的動賓短語“倒酒”“喂水果”。
不過,誰讓我是人家的“貼身”丫鬟呢?我由一開始對這種場面流鼻血、不敢直視到現在根本就是無視、甚至開始“走私鴉片”再想想那天和天使的豔遇,簡直是實現了量變到質變的突破。
再看看公子,眾多美人在懷。貌似是一隻大灰狼和一群小白羊的場面,其實不然,不是他在享受美人,簡直是美人想要吃了他。
他對這種感覺享受的很,閉著眼休息,還真是坐懷心不亂。
門“吱呀”一聲開了,進來的居然是一直都沒有在露過面的天使。此時他身著一襲白衣。頭髮高高束起,一塵不染。像是從夢中走下的王子,緩緩來到了現實。他所到之處,都是一片寧靜祥和。
他見到這旖旎場面,皺了下眉頭。恭敬地欠身,緩緩道:“兒子見過父親。”
他是公子的兒子?公子居然有這麼大的兒子,怎麼看天使都有二十好幾,那麼公子豈不是已經都五十多了麼?五十多了怎麼看都只有三十多,絲毫不顯老。五十歲還這麼風華絕代,那他年輕時候該是怎樣的容顏?
“起吧。”
“兒媳見過父親。”一個甜甜的聲音響起。
剛才只顧著看天使,這才注意到他的身邊還有一位女子。什麼,兒媳?天使都有老婆了?
順著她的聲音看去,見到她的那一霎那,渾身如遭電擊,她帶給我的震驚簡直無法形容!大腦當場短路,根本無法思考……
☆、第二十八章
若不是站在我面前的女子是個活生生的人,我真的懷疑她就是鏡子裡的我。我們長得簡直一模一樣,只是她的氣質更加溫婉賢淑,標準的大家閨秀。而我和她相比,只能說是個小家碧玉。她會不會是我失散多年的親姐妹?
她沒有注意到我,只是在注視著公子。怎麼看,都有種“愛慕”的感覺,難道是我的錯覺?
公子聽到她的話,這才如夢初醒的睜開眼,看向她,眼裡有淡淡的溫柔。雖然淡的不能再淡,卻也不容忽視。
“玉兒不必多禮。”
公子優雅的起身,把一縷在額前的青絲隨意的弄到耳後